白的一条小腿压着秦渡的裤裆,秦渡眯着眼睛道:“……你是真的很擅长**我啊小师妹。”
许星洲:“……”
许星洲脸红耳热地说:“你不就是给我骚扰的吗?”
秦渡简直给这个十九岁小**气笑了。
“行。”他说。
许星洲:“怎么回事你怎么不情不愿——”
“——有你为这个毛病哭的时候,”秦渡在许星洲额头上吻了吻,坏坏地道。
“你等着吧,啊。”
他没看到,许星洲瞳孔里映出窗外凛冽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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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渡人生第一次知道,谈恋爱能甜成这样。
申市被细雨拢了,斜风细雨,窗外映着流金般的水珠。
他的小师妹特别乖,又乖又皮,还黏人。秦渡凶不得训不得,只能捧在手心,许星洲连订个外卖都要赖在他怀里。
许星洲晚上的胃口也很好,秦渡订了当初她挺爱吃的那家本帮菜,几乎把她夹过两筷子以上的菜全订来了。秦渡在厨房切了点水果饭后吃,许星洲去门口拿外卖,提回来的时候简直有点怀疑人生。
许星洲艰难地把那一大袋东西放在桌上,喊道:“你到底定了多少啊——!”
秦渡说:“爱吃的师兄都订了。”
许星洲把纸袋里的菜一样样取出来,还都滚烫着,装在瓷盘子里头——她取到最后一样时,看到了里面一张被水蒸气泡软了的小票。
秦渡把切开洗好的桃杏拿过来,许星洲捏着湿乎乎的小票,算了半天价格,嗫嚅道:
“……我那天给钱你是不是太少了?”
秦渡痛快地点头:“嗯。”
许星洲:“……”
许星洲心塞地说:“……可是,那就是我有的全部了。”
一个月两千的生活费,她的父亲对她其实非常慷慨——据她所知,连她那个妹妹每个月都未必有这么多钱,许星洲的生父给钱时犹如赎罪一般。
那的确是她有的全部,许星洲想,再多就没了。
秦渡:“师兄问你要全部了么?”
“再贵也是蛋白质,”秦渡用筷子一敲许星洲的头:“大不了多吃点。”
许星洲笑了起来,伸筷子去夹油爆毛蟹。
她吃螃蟹吃得特别不靠谱,把螃蟹从中间斩断,简直是准备吃满身的愚蠢的吃法,一咬就是满脸——秦渡彻底没辙,用筷子敲敲许星洲的爪子,示意她擦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