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十八日,清晨。
警务学院的学生,又穿着**,在操场上跑操。
弗朗兹等教师站在操场旁,一边监督学生们晨练,一边低声的聊着八卦。
他们的警衔都很高,在警务部的人脉盘根错节,所以他们的消息很灵通。
他们正在聊的东西,如果让晨跑的学生们听到,还不知道要吓成啥模样。
比如说,南站分局杨克尔局长看似平调,实则从云端被一脚踩进了泥坑啊;比如说,昨夜兰茵河边,某个废弃的码头突然爆发的缉捕行动啊;比如说,昨天深夜帝都监察部本部突然出动,突袭了第四大学校区,和第四大学教授们的别墅区啊……
“有人倒霉了……你们说,会否和鲁尔城那边的事情有关?”一名同样挂着**警将警衔的中年教师低声嘀咕着:“我听鲁尔城那边的一位学弟传来的消息,那边也是……满城里抓人,好多大人物都栽了。”
“或许不是?”另外一名**警将皱起了眉头:“鲁尔城那边,我们大抵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无非是那些贪婪的容克们,有了钱不算,居然还抓住了民兵和地方行政权嘛。”
“财权,兵权,行政权……这些贪婪的家伙想要三权合一,不死才怪。”这位**警将很是敏锐的指出:“但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一群脏兮兮、臭烘烘的波图塞人,怎可能和那些容克老爷们拉上关系?”
一群八卦的教授们摇了摇头,一名肩上挂着二级警校警衔的青年助教突然问弗朗兹:“弗朗兹先生,我听教务处的说,您昨天将一笔三十万金马克的账单,转入了杜登的学籍档案?”
青年助教丝毫不掩饰他的一点点小小的恶意的快慰:“杜登这次,死定了……也不知道他的那位男爵父亲,是否会帮他还这笔账……”
耸耸肩膀,青年助教掐着手指盘算起来:“听说杜登家的主要产业,就是一片林场,一个牧场,一个葡萄酒庄园和几个农庄……条顿贵族自家领地所产,是完全免税,一个男爵的领地,一年的总产出,能有十万金马克么?”
弗朗兹摇了摇头,摸了摸拉兹凑到身边的大脑袋:“他如果觉得这笔账单不合规则,他可以向校方申诉嘛……他当众殴伤了一名帝国一等荆棘功勋奖章拥有者,三十万金马克?呵呵!”
“三十万金马克,能够解决这件事情的话,就算杜登走运了。”弗朗兹压低了声音:“我找监察部的同学打听了一下,他们手上有那个乔·容·威图背后家族的详细资料……图伦港七人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