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继续观察。”
电话另一头的宋则成合上手机,由于维旺迪环球复市相关新闻最早要等到法国当地电视台十点钟的整点新闻才可能看到,他和宋亚让ACN台长派了精干记者去了巴黎交易所,现场监视。
“辛苦了。”
他拍了拍坐着轮椅和消音器一起把门的高地公园安保主管,然后走出房间,对呆在楼下房间的几位格子衫技术宅点头。
这里离交易所不远,他包下了一栋小楼,提供给由比尔黄领导的老虎基金操盘手小组,居住工作都在这里,比尔黄他们从米国开始就被宋亚的保镖完全隔绝和外界的联系,没收手机,飞东京、飞巴黎,老黑们全程人肉监控。
现场的大长桌就是比尔黄他们的工位,摆着电脑和所有操盘需要用到的东西,甚至有自己的小交换机柜,外面还有个从阿美利加音乐网站借调来的网络保障小组。
在机柜旁的技术宅的头头得到宋则成命令,立刻按下连着交换机的笔记本电脑回车键。
操盘小组的所有网络和座机很快接通,宋则成回去帮他们一一输入动用交易账号需要的密码,然后领着保镖们默默在立刻投入紧张工作的他们身后巡梭。
“老板。”比尔黄接通曼哈顿的朱利安罗伯逊,“他们告诉我昨晚情况有变化……”
“是的,但很可能是多头故意放出的陷阱,诱惑我们冲得更猛……”
朱利安罗伯逊目光盯着外面的老虎基金交易室回答:“我和APLUS聊过,一致认为还是按照先前的计划,总之今天好好**尔!”
“是!老板。”比尔黄大声答应,目光再没有离开过电脑荧幕上的软件交易界面。
巴塞罗那,宋亚和老麦克、哈莉以及ACN台长斯金纳仍在餐桌前对付早餐,四人都没谈兴,房间里只有刀叉和餐盘碰撞的声音。
“你以后会让那位富三代知道,这是他上次当众羞辱你的代价吗?”
华盛顿,克莱尔问他的丈夫,联邦众议员安德伍德。
“我们还没有赢。”安德伍德摇头,“而且我才不会那么幼稚,那位富三代输不光,顶多身家跟着维旺迪环球缩水罢了。”
“真遗憾。”克莱尔冷冰冰的说:“你们准备了那么久。”
“布朗夫曼家族好歹是全球顶级豪门克莱尔。”安德伍德笑了,“听APLUS说,一些华尔街猎食者做空前的准备期动辄三年以上……我们这次不算久了。”
克莱尔说:“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