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过被誉为‘黑色华尔街’的模范社区,证明了我们任何方面都不比白人差,所以招致了报复,白人于是搞起了**,他们甚至用飞机轰炸那里,造成数百名黑人死亡。”
“那些南方驴党议员还会这么做?”宋亚问。
“当然,只是手法更隐蔽,再打个比方吧,如果一位看起来对黑人很友好的驴党政客公开用命令式的语气让黑人群体投票给他,你会怎么想?APLUS。”皮埃尔萨顿反问。
“用词不太谨慎?有点感觉被冒犯咯……”
“不,现在的年轻人都不了解陈年往事了,这涉及到一段历史。林肯被刺杀后,南北白人逐渐媾和,奴隶制没了,但南方白人又搞起了种族隔离制度,当时部分南方地区黑人事实上仍旧没有投票权,他们的票会按一种南方式的‘默契’,由当地驴党的保守白人政客全拿。”
皮埃尔萨顿说:“所以曾经有段时间内,南方驴党会协调让当地黑人社区将票投给他们钟意的候选人,哪怕那名候选人是KKK,这时候,他们就会使用命令式的语气,其实根本不容商量,被迫害和交出选票各选其一。而现在如果有政客再这么干,说明他虽然看上去在对黑人群体喊话,实际上是说给白人听的,懂的白人依旧会秒懂,但很可惜已经没多少年轻黑人Get到这些微妙之处了。”
他长篇大论,夏奇拉在一边听得直犯困,“我去洗手间。”
“去吧。”
“嗯。”
夏奇拉离开男友身边,打着哈欠走没几步就撞见了端着酒杯发呆的詹妮弗康纳利,“请问……洗手间在哪?”
“往那边走,一直走到底。”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