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们应该稍微顾及一下媒体的公平原则。”
“公平原则早就被废除了!”
罗杰艾尔斯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我们的目标群体不需要公平原则,他们看我的电视台就是想得到认同和他们想看到的东西,那些自由派满嘴谎言,只知道攻击阿美利加**和国家,每个记者都以发掘出又一次水门丑闻为人生目标,自以为掌握唯一真理的精英,视广大普通米国人为无知的群氓,爱外国人甚过于爱米国人……”
“总得保留一丁点体面。”小人说:“如果你真想让我们的订户数超过CUU的话。”
“去你**体面!咱们这样……”
罗杰艾尔斯站在小人面前和他进行双眼对视,“要不你走,要不我走,要不汉尼迪回来,要不我走。这是最后通牒,做决定吧!默多克先生。”摊牌后直接摔门走人。
“我觉得我们控制不住他。”小人说。
“呼……”
默多克没回应,苦恼地扶额叹气,但突然门又被推开了,罗杰艾尔斯走了回来,“你们谁有硬币?”
“硬币?”
“二十五米分的就行。”
这个无厘头的问题把默多克难住了,他摸摸口袋,没找到硬币。
“我有。”
小人拿住一个硬币,罗杰艾尔斯不客气地捞走,人旋风般地再次摔门离开,径直离开新闻集团大楼,找到路边一个公用电话亭,看着手机短信里的号码回拨了过去,“切尼先生……”
“我知道边界在哪,我知道该怎么报导巴恩案!”
“所以你也在教我做事?你也在教我做事!?”
“我不懂什么叫到此为止!我是新闻人而你不是!”
“你们这些没下限的政客……”
和象党的前国防部长聊了几分钟,他又叫又嚷,肥脸涨成了猪肝色,“好吧,我知道怎么做,但算你欠我一次,M-Fxxk!”
最后终于服软,但更气了,一肚子怒火无处发泄,把话筒狠狠砸回电话机,走出去时随手摸摸鼻子下方,又流血了,“啊!”他大叫一声,当街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