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古德曼心里应该有点小遗憾,但他对主要利益所在很清醒,就像上次他同意艾丽西亚参与的态度一样,“只要能封住威尔加德纳的嘴就行。”
“抱歉,古德曼,这件事算我的,以后我会给你和哈姆林的律所一些补偿。”宋亚安抚他。
“这么一来,就剩下爱德华和老巴恩了。”古德曼伸出的手指只剩下俩个。
“爱德华太憎恨我了,我们不止那一次矛盾,在巴恩荧光剂工厂周边地块开发,还有当地州众议员选举中都结了新仇。他……”
宋亚摇摇头,“已经向丹伯顿提供过证词,争取到他的希望和意义不大。”
“那老巴恩。”
“对了,那老头现在在干啥?”宋亚问。
“我听说他和妻子环球旅行回来后,常年呆在芝加哥老钱扎堆的一家乡村俱乐部里,玩玩高尔夫,喝下午茶,与老友们闲坐扯扯嘴皮子,然后赞助参与一些文化、宗教活动,总之在安享晚年吧。”古德曼说。
“那他还愿意出来作证吗?”宋亚问。
“很难了解他的内心,你我都和他不熟,特别是你靠转卖巴恩公司赚了一大笔钱之后……”
古德曼回答:“他可没少被财经媒体讥笑,对你的态度不太乐观。”
“那怎么办?我们该怎么搞定他?一个无欲无求的养老富翁,这可不是好的收买对象。”宋亚挠挠头,感觉确实切入点不多。
“总之回芝加哥先想办法和他重新建立联系,打上交道吧。”古德曼说:“总会有办法的。”
“嗯,那我们也尽快回芝加哥,我想念校园生活了。”宋亚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