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面临流动资金枯竭,只好去抵押股票了。
十一月过完,离寒假也不远了,这个学期宋亚呆在学校的时间算久的,剩下来还有两件重要的事,一个是他的壁球比赛,一个是权力的游戏在校际联合汇演上的正式亮相。
壁球由关在监狱里无聊的英国贵族发明,随后久负盛名的哈罗公学学生把它变成了一项正式运动,这个时代的芝加哥人,特别是白领以上的阶层挺喜欢玩,因为芝加哥寒冷的时间长,加上室外常年有大风,室内运动要方便舒适得多。
他作为长期霸占学校唯一一间壁球室的人,再不替校出征说不过去了。
体育老师为他报了风城公开赛的附属业余组别赛事,活动规模很大,参加的人员很杂,只分男女,不分**和青少年,就像一些马拉松比赛时往往有许多群众报名来跑半程一样,重在参与,宋亚还看见了一些头发花白的老头。
“我还以为是校际比赛。”
宋亚的出现很是引起了一番骚动,就他比赛场地前的观众席被坐满了,宋亚朝兴奋的丹妮丝等死忠粉丝挥挥手,和身着同款运动服的马沃塔、老麦克走到球员休息区,马沃塔帮他把背上的球具放下,老麦克则站在一旁不停观察四周。
临时充当教练的体育老师过来指导,“你的打法毫无侵略性,遇到体力不足的就尽量调动对手,发挥自身优势。”
宋亚常年独自练球,技术确实不够全面,他又不是精神分裂,和另一个自己做对手,‘双方’都不太可能打出过于刁钻为难的进攻球路。
“到时候把那些老头累趴在场地里算谁的?”宋亚问。
“你得了吧……”体育老师翻个白眼,“时间到了,去吧。”
宋亚脱下外套,拉开球场的玻璃门走了进去,既然叫壁球,这项室内运动四面都缺不了墙壁,注定对于看比赛的观众来说十分痛苦,小比赛场地一般是三面墙一面玻璃,观众只能透过球员身后的那面玻璃观战,视角狭窄,最多坐个百来人。大比赛则是四面玻璃,不过那种场地布设起来很贵。
“你好。”
并没有如愿遇到老头,一位皮肤晒成古铜色的三十来岁白人走进了场地,“很高兴遇到你APLUS。”两人握手,对方掏出一张名片,“我是北方信托的基金经理,奥格雷迪。”
“哇喔……”宋亚猝不及防,“打球还带着名片ah?”
“我们是赞助商之一。”奥格雷迪指指外面的赞助商logo,“这种业余比赛其实也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