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我没警告你,亚力,只要小洛瑞不同意,只要他说了no,那一切就此打住,你不许再骚扰他,拿着这首破歌爱干嘛干嘛去!”
第二天,在行驶的丰田雄鹰上,托尼听完de摸后把卡带取出,随手丢还给宋亚。
“行吧,大不了我想办法自己出单曲咯。”
先给托尼交底的坏处就是如此了,宋亚本意是多赢,现在却被他当投机分子看。当然,说自己出单曲是句气话,这个时代想纯以单曲出道的话得走一条非常曲折困难的道路,光想拿到各地大大小小音乐电台DJ的强推,人脉、背景、财力就必需其一,音乐本身过硬的素质不谈,歌手的钻营能力还得点满。
“酷。”
开车的‘消音器’蹦出一个字,把车停到了座写字楼外,作曲家协会芝加哥办公室就在里面。
“好贵……”
宋亚看着车旁边投币计时器上的价目龇了龇牙,塞进去几个钢镚,忍不住抱怨:“都说了我一个人过来就行。”
“那可不行,我现在得把你看紧了。”
步入大楼,托尼边左顾右盼边感叹道:“这里可真‘白’啊!”
的确,现在市区菁华地带几乎完全是白人的地盘,这里才是真正的芝加哥,是全球排得上号的学术、艺术、法务、金融、工商、新闻出版重镇,摩天大楼的故乡。身着高级西装和职业套装的男女白领金领们步履匆匆,生活节奏完全和南城是两个世界。
走到电梯门口,等在那里的一位年轻白人女性看到他们仨,立刻下意识站远几步,又将包包换了个肩,从他们近侧挪到了远侧。
“NAZI!”托尼小声骂了一句。
电梯门开,三人进去,那个女人仍呆在原地,低头装模作样地盯着脚尖,就像那儿有朵花一样。
宋亚感觉托尼的怒火快压抑不住了,赶忙把电梯门按上。
“看!已经是二十世纪的最后十年了,白人还是这幅德性!他们暗杀了金博士,封锁了五十一区……”托尼又开始长篇大论关于种族歧视和白人阴谋论的那套东西。
宋亚现在也习惯了,每到这个时候大脑都会自动过滤掉托尼的声音,他现在就一个目标,尽快最大化发挥外挂的威力,改善生活。
备案手续很简便,交钱,留下姓名和**,将卡带和谱子放进作曲家公会提供的档案袋里,齐活。宋亚跟工作人员再次确认了古德曼提供的信息,准确无误,这种备案虽然无关于版权,但以后打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