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用我们的人命堆出来的,为师眼睁睁看着那些到死都被蒙在鼓里的年轻人,一个个**,远在太安城,自然也有身穿一二品官服的名卿巨公在冷眼看着为师跟你爹,静等谍报上的死讯,除了顾大将军,那些家伙的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老人缩回手,揉了揉女子的脑袋,伤感道:“所以啊,这些想想就不开心事情,上一辈的恩怨是非,以前都不愿意让你知道。大将军曾经称赞你爹有将才,还想着要带他一起进入兵部,去京城施展抱负也好,安稳养老也罢,都是值得常人艳羡的幸事,只是你爹一根筋,怨恨朝廷不给大将军封王,只是给了个**倒灶的兵部尚书,至于什么当初天下皆知的八人赴京共封上柱国,不更是羞辱大将军吗?你爹气不过,就跟为师跑来这里了。哪怕是大将军离京总领北地军政,还曾让人捎来密信,要你爹陪他一起去两辽,可你爹一来嫌弃那里是徐瘸子的龙兴之地,更重要是怕你这妮子,不习惯那儿比北凉更甚的冰天雪地,不管为师怎么劝,他都不去。”
一名哨子火急火燎从符箓后山跑来山门,传递了一个堪称噩耗的消息,魏晋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太多震惊,叹了口气,道:“丫头,你应该知道答案了,你的名字,就是大将军当年取的,原本其实还说好,你长大后就嫁给他的小儿子,会做顾家的儿媳妇。”
一直愣神的张上山问道:“师父,方才哨子说了什么?”
魏晋苦涩道:“糜奉节这一走,为师就知道大事不妙,果不其然,前山那些官兵根本就是障眼法,山后头才是正主儿,幽州将军皇甫枰亲自领军前来,光是边关游弩手就有一百多,这可不是境内戊军所辖斥候能够媲美的。也已经入山了。”
张上山顿时面如死灰。
魏晋流露出听天由命的神情,“为师也纳闷,这座山看似死地,其实攻守失衡,于幽州大局并不紧要,当初运兵入神的大将军让你爹来这里,显然也是存了私心的。怎就惹来了皇甫枰那疯子的兴趣?”
张上山痛苦问道:“师父,山上是不是出了叛徒?”
老人苦笑道:“无所谓了。搁哪儿,都会有贪生怕死的人。”
张上山痴痴问道:“师父,要不然让爹投降吧?不打仗,就不会死人了啊。”
老人没有愤怒,也没有失望,摇头淡然道:“傻闺女,不打仗一样会死人的,蓟州满门忠烈的韩家就死绝了。北凉徐家也在战场之外死了很多人,甚至连那个曾经的世子殿下都差点死了。说句良心话,为师盯着那个北凉徐瘸子差不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