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没有那么简单。”
相比孔子雄的踌躇满志,白石康多了两分深思熟虑,他眺望着窗外的淅淅沥沥雨水:
“荣胜利和荣光他们虽然死了,但别忘记荣素素还在。”
“而荣素素又是叶少的母亲。”
“叶少或许对荣家无感,但绝不可能坐视母亲被欺负,触碰荣家利益很可能要对上叶少。”
“所以这里需要一个度,既能蚕食荣家,又不会让叶少反弹,可这个度太难了。”
白石康一声轻叹:“我想了两天都无法把握。”
“荣素素跟叶少的关系倒是忘了。”
被白石康这样一提醒,孔子雄的笑容散掉了两分,随后微微眯起眼睛开口:
“以叶少的心性,他不会独吞荣家空出来的利益,但如果出于维护荣素素需要,那就不好说了!”
“这样说来,家族岂不是要跟叶少争夺一番?”
孔子熊流露一股为难:“我们两个岂不是又要左右为难?”
他跟白石康一样,固然垂涎荣家的巨大利益,可也清楚叶天龙的巨大潜力,他不想撕毁难得的友谊。
“何止是左右为难啊,简直就是一场考验。”
白石康收起了鞭子:“站在我的立场,我宁愿不要荣家利益,也不想跟叶少闹冲突。”
“除了大家这么久的交情之外,还有就是我坚信跟叶少合作,将会带来更多更大的利益。”
他话锋一转:“可你我都清楚,这对家族来说是十年一遇的机会,我们可以放弃,家族不会放弃。”
“不管你我是置身度外,还是全力劝告家主,家族都不会听取我们意志。”
“他们一定会寻找一切机会撕咬荣家,如果叶少站出来保护,也一样会遭受他们无情围攻。”
白石康微微攒紧鞭子:“这种戏码,在五大家身上已轮流上演百年,你我都难于改变什么。”
孔子雄有点不死心:“我们就做不了什么?搞不好,这会两败俱伤,毕竟叶少太邪乎了。”
白石康呼出一口长气,接着又若有所思:
“要想制止各方势力的野心,除非让他们感受到,啃下荣家一块肉要付出惨重代价。”
“或者叶少呈现不可撼动的态势,让各方势力知难而退,不然这一场洗牌避免不了。”
白石康眼睛微微眯起:“不知道叶少手里有没有底牌?”
孔子雄忽然笑了起来:“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