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鸡街,教堂一处简易木房,叶天龙坐在一张椅子上,捧着一杯热乎乎的红茶。
此刻正是上午最好的时分,十点钟的阳光带着温暖又轻柔,照在身上让人暖洋洋的舒服。
只是公孙瓒却不舒服。
虽然断臂的伤口已经被包扎,鲜血也得到止血粉的遏制,可公孙瓒却面如死灰,说不出的绝望。
这个绝望不仅是他被天墨拿下,还是他断了最骄傲的右臂,没了这只手,他就再也不是澳城第一枪。
想到这里,公孙瓒又止不住揪心,伤口还说不出疼痛。
叶天龙看着他白净的脸,微微一笑:“公孙先生,你好,又见面了。”
又见面了……
简单四字,像藤条一样抽在公孙瓒脸上,前天他像是皇帝跟前的红人宣读圣旨,高高在上无人敢逆。
今天,他却被叶天龙断了手,像一条狗一样肆虐,公孙瓒憋屈的要吐血,随后咬牙盯着叶天龙喝道:
“叶天龙,你认识我就好,识趣的,赶紧送我去医院,把断臂给我好好接上。”
公孙瓒色厉内荏:“不然凤先生知道,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叶天龙低头吹拂着茶水:“啧,我敢让人断你手臂,你觉得我会惧怕凤先生?”
“如果我真是缩头乌龟,我昨天就不会打残红飘飘一只手,更不会不管不顾庇护雷九指。”
“你到现在还不能理智面对处境,是真地愚蠢认为我会怕凤霸天,还是你虚张声势给自己壮胆?”
他轻叹一声:“大家都是聪明人,还是都讲聪明话吧。”
“叶天龙!”
公孙瓒厉喝一声:“比起薛狐和中野,我对凤先生更有意义,你动我,他一定会为我报仇的。”
看着公孙瓒凸出的青筋,还有狰狞的神情,叶天龙丝毫没有凝重,依然保持着风轻云淡的神情:
“先不说他能否为你报仇,就算他不管不顾为你讨公道,在这之前你都死翘翘了,又有什么意义?”
“实话告诉你吧,凤霸天不招惹我,我也不会触犯他,甚至可以跟凤家联手把蛋糕做大。”
“但凤霸天要驱赶我,要断我财路,还杀我兄弟,那就对不起,我以牙还牙,血债血还。”
“无论是你还是凤霸天,我都不会惧怕,更不会心慈手软。”
“所以你今天动雷九指,我很生气,这也意味着,没有人能够救你自己。”
叶天龙一如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