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青年倒地,一群人一涌而上,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很快,他就满头鲜血。
发现动静靠拢过来的酒客,不仅没有出手制止,反而吹着口哨,希望场面闹得更大一点。
他们甚至还有意无意阻挡几名安保人员过来解围。
草原青年被揍一顿后,就被两人架起来按在桌子上,还有两人死死踩住他的小腿。
“花如雨,你欺骗我,你欺骗我。”
草原青年没有在意伤痛和血迹,只是盯着兔女郎艰难喊道:“把石珠还我,还我……”
兔女郎见状不仅没有怜悯,俏脸反而流露一股讥嘲,似乎在说草原青年咎由自取。
其余人也都鄙夷看着草原青年,全都把他当成毁了人生的酒鬼。
“**!我董戈裘的女人也敢欺负?也不打听打听,我董戈裘是谁!鹏城三少没听过啊?”
大背头男子见到草原青年失去抵抗力,又捞起一个大酒瓶气势汹汹上前,要给草原青年再来一击。
“扑!”
就在酒瓶要砸中草原青年,叶天龙上前两步,伸手握住要砸落的酒瓶,扬起一抹笑容开口:
“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他喝醉了,闹出事了,你们也揍他了,就放他一马吧。”
他不让酒瓶再前进半分:“这一酒瓶砸下去,你们即使不被警方带走,也要出不少医药费。”
“出来酒吧是寻开心,不是给自己添堵的。”
叶天龙做着和事佬:“这事就算了吧,各位大哥就别跟他计较了,免得闹出什么意外不好收场。”
见到叶天龙目光平和望向自己,又见到他气势不凡,兔女郎嘴角牵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她对叶天龙的话嗤之以鼻一笑,显然对他绵里藏针很是不以为然,只是向董戈裘撇撇嘴,似乎不满。
“小子,你脑子进水吗?”
大背头怒目一瞪,杀气腾腾:“我董戈裘的事,你**也敢管?你算什么东西?”
他身边几个同伴也围了上来,衬衣遮掩着肌肉轮廓,若隐若现,一个个鼻孔朝天,逞凶斗狠的样子。
叶天龙没有大打出手,还向地狂天打出眼色不要插手,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见血。
他一时痛快容易,但怕给草原青年带来灾难。
“这位大哥,我确实不算东西,但也是为你们好。”
叶天龙笑了一下:“闹出人命,对你对酒吧都不好,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