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轮子的马车轻盈的在大路上奔驰,马车里的谈话声也的传出车外。
“尊敬的希帕蒂亚先生,刚才从马车旁边飞过去了一只肥鸟,本王估计最少有三斤,真是一只肥鸟啊,只是头很小,倒是胸脯很大,如果不是我心慈手软,一鞭子就能抽下来……”
坐在李泰旁边的云烨小心的把身子往另外一边靠靠,把脑袋靠在车窗上闭目休憩,去蒙家寨子参加个“跳月会”都不让人清闲。
“尊敬的希帕蒂亚先生,又有一只肥鸟站在枝头,我敢打赌,只要我吓唬一下那只肥鸟就会从枝头掉下来,咱们过去捡起来,到了蒙家寨子,就有礼物送给长老了。您说是吧?反正比空气重的东西都不可能飞起来,也不知道那只鸟是怎么爬到枝头的。“
云烨把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瞄瞄面如黑炭的希帕蒂亚,赶紧把眼睛又闭上,关于希帕蒂亚的口误,昨晚已经吵了半夜,李泰前天晚上的形象非常的恶劣,不断地把屋子的陈设往外丢,丢一个就说一句飞起来了,希帕蒂亚气的快要发疯。
说好了今日去参加“跳月会“三个人乘坐一辆马车,原本希帕蒂亚该和辛月,那日暮铃铛坐到一起的,谁知道她自己特意爬到第一辆马车上来找虐。
李泰很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那晚希帕蒂亚一袭红裙的时候,他的眼神非常的迷醉,当希帕蒂亚换回平日里的装束,他立刻就变得非常的愤怒,这股子愤怒的意味,到了现在还散不去,这个**要是不喜欢希帕蒂亚才是怪事!
战争开始了,铁青着脸的希帕蒂亚一**坐到云烨和李泰中间,见她挥舞着尖尖的指甲云烨很自然的把自己的身体放到了对面的座位上,准备欣赏好戏。
“李青雀,李小鸟,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我今晚再把红裙子穿上给你看好不好?我知道你是好人最好的好人,你说是不是?“
云烨的眼珠子差点掉下来,希帕蒂亚的身子软软的靠在李泰的肩上,用绵羊音糯糯的祈求李泰不要再攻击自己,红红的嘴唇就靠在李泰的耳朵上,一只**已经在李泰的胳膊上挤得变形了。
李泰的脖颈里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却没有把希帕蒂亚推开努力的把头转向窗外,装作欣赏外面的山光水色,微微抖动的腿早就暴露了他现在的心绪。
希帕蒂亚往李泰的耳朵里吹了一口气云烨就知道这家伙完了,说起来堂堂的魏王殿下早就阅女无数了,可是这样的场景,云烨可以很肯定说,这家伙是第一次经历,大唐的女人,尤其是正经女人,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