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了,**役都能变成抢破头的好事情,自己原本想着把一身所学倾囊相授予曲卓,听他们这样一说,还真的不一定有养猪的诱惑大。
立身,立功,立德,立言这是每一个士子的必由之路,如果养猪可以做到立身,立功,立德,自己所学的一身纵横家的学问,岂不是变成了天大的笑话。
“唐公,你的纵横之术,的确是精奥绝伦,透过表面看事物的本质,分析起事物的本来面目更是鞭辟入里,这是一门了不起的学问,只是你们一脉相传,从不泄露,藏于南山的典籍,这些年虫吃鼠咬的大概所剩无几了吧,你就不怕传承断绝吗?”
外交场上的老油条,从云烨的话里再听不出弦外之音,就白学了一肚子纵横术。
“云侯何以教我?”
“无他,您只需要每月来书院讲授一天的纵横术即可,如果答应,曲卓就归您了,如果不答应,我会让他铲一辈子的猪粪。”
唐俭笑了,摇摇头说:‘老夫打了一辈子的雁,如今算是被被大雁啄瞎了眼睛,好一个假痴不癫之计,老夫早该想到,书院如果都是嫉贤妒能之辈,如何能在短短数年之间成为大唐诸学府之冠,你这个做老师的也算是为弟子尽心尽力了,担心老夫留一手,抬高弟子的身价,让老夫不由自主的更加重视他,还顺手牵走老夫这只羊,每月为书院讲一天课业,好算计,哈哈哈,老夫允了。“
云烨起身长揖而敬,曲卓匍匐在地上,哽咽着为两位老师行五体投拜大礼,自已一介寒衣,能得当世贤者为他动心思实在是三生有幸。
下面的话就进行的愉快多了,云烨与唐俭谈笑风生,讲一些大臣间的逸闻趣事,尤其是好色恋花的云侯更是重中之重。
被人扯出来当成玩笑,云烨早就习以为常,即使是唐俭也休想撼动他的神经。
笑话的当事人不为所动,自然就失去了笑话的笑点,不知不觉间,谈话就从长安奇闻,变成了草原风云。
”你拍卖会结束第三天,老夫就接到行文,命我星夜前往西突厥,与西突厥的掌权者实行远交近攻之策,自统叶护被他叔叔杀死以后,西突厥纷争不休,虽然强大,却日薄西山矣,原以为到了千泉会和肆叶护进行商谈,把你的琉璃巨狼献一只给他,让他同意不理睬薛延陀就是,再把其他的几匹巨狼,给一些大族就是,埋下祸乱的种子,咱们只需等待种子发芽即可。
谁料想,肆叶护在去年就被人杀死了,现在名义上的掌权者咄陆只能控制千泉一代,连石国都蠢蠢欲动,老夫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