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实实在在地打他的脸啊。

曹郡王气得双目猩红，恨不得掐死这个**人，但好歹也做了这么多年的臣子，不至于完全丧失理智。

李丞相差点晕过去，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气得浑身发抖，胡子都一颤一颤的。

小羽没搭理，狗咬狗而已，她走到小桔身前站定，眸光凛冽的扫过去，不需要说话，便已经把小桔震慑住。

小桔只觉眼前的小羽根本不是八九岁的小女孩，她像一个神祇矗立大殿中，无比高大无比强大，大殿上其他人都渺小得很，小到她的眼角余光都撇不见。

“你有什么想说的？”小羽的声音平淡如水，却冷若冰霜，如同此刻她这个人一样冰冷。

“我......”她偷偷抬眼瞄了李湘怡一眼，李湘怡恰巧也在看她，不，应该是眸色不善的盯着她，眼中警告之意甚浓。

小桔慌乱错开眸子，垂下头，手指搅着衣袖，“奴婢可以作证，镇国公主说的三条罪状实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