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时时刻刻跟姐姐挨在一起。”夜醉关紧房门,而后抱住了阎弗的腰,脸颊贴着她的颈窝蹭了蹭。许是淋雨的缘故,他脸颊发烫,声音又哑又软,听着像撒娇。
“又病了?”阎弗垂眸看见乌黑的发顶,没把这话放心上,指尖顺着亵衣敞开的缝隙深入,触手肌肤滚烫,细腻柔滑,温凉柔软的指腹捻过某处惹得怀里人身子一颤。
“嗯…”夜醉呼吸微沉,他还想继续赖在柔软的怀抱里,但是阎弗不给他这个机会了。
“穿好衣裳。”阎弗拿过桌上叠放整齐的外袍披上,一边缠绕过长的腰封一边端详夜醉,那种眼神像是瞧自己的掌中之物。他里面穿着白色亵衣,外面披着件月白长袍,领口因方才的缘故敞开些许,眼角水雾氤氲,手里拽着衣襟,颈侧墨发还湿着,其间隐约可见白日留下的咬痕。
窗外雨声连连,模糊了来人的脚步声,以至于敲门时夜醉才发觉。他看了一眼阎弗,见她没有要自己回避的意思,便在阎弗对面坐下来。
“进来。”阎弗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勘蚀嘞推门而入,似是没想到夜醉也在,愣了一瞬,反应过来他关紧了房门,站在门口。
“您要现在见吗?”勘蚀嘞做出恭敬姿态。
“先用饭。”阎弗饮了一口茶水。
“是。”
勘蚀嘞走之前不忘关门。
夜醉眉眼略略上抬,伸长手臂张开五指包裹住那只捏着茶杯的手,指尖沿着五指的缝隙慢慢摸索的同时用一双漂亮无辜的桃花眸瞄着面无表情的阎弗,小心的夺过茶杯握在手里,并在阎弗的注视下对着她喝过的位置抿唇,未了得意地晃了晃,像是在挑衅,又好似在调情,总之不那么清白。
阎弗搁木桌上的手掌虚虚握住,她起身一手拽过夜醉,一手捏他的后颈隔着桌子吻他。这样的动作太突然,桌子随着晃动了一下,茶杯歪七扭八的倒下,茶水全都洒了出来。夜醉被迫挺起上身,腰腹抵着木桌,他想要推开,却被拽的更近,两张各具风情的脸庞凑在一处,不知名的情绪占据了双眼。
对视间彼此的微妙反应被放大,阎弗松开手,帮夜醉抚平胸前的褶痕,冷静如初:“方才跟上官泽的谈话你都听到了,有什么想法?”
“我喜欢谈私事,不喜欢在这种时候谈公事。”夜醉叹气,缓缓站直身体:“我现在更好奇你想让我见谁。”
“待会儿就知道了,着什么急。”阎弗重新坐下来。
夜醉知道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