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迩维话落,司马樱敏锐的察觉到军匠司的将领目光中顷刻间多了一抹异样。
“说得很有道理,既然老将军有如此猜测,当时怎么不出手阻止,现在晚了点吧。”司马樱泰然自若跟咯迩维对视,这一刻无人可察的杀意在心底悄然蔓延。
“只恨老夫眼拙,未曾及时觉出你的狼子野心,日后老夫会盯紧你,假如你做出任何对我部不利的事,你都别想再留下。”咯迩维说完带着他麾下的将领退出军帐。
司马樱望着还在晃动的帘子细长的眸清寒寡凉,手中的茶盏悄无声息得化为了粉末,之后若无其事的用帕子拭手,仿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这一战最终以楼兰失败而告终。
何招在军帐里来回踱步,偶尔瞟一眼座椅上戴着黄金面具的男人,想起他的实力抱怨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输了一场而已,又不是一直输下去,怎么这般沉不住气。”
黄金面具男人悠闲的饮茶,声音冰冷嘶哑。他手中的茶盏是用上好的砂湖玉制成,这样的场景若是让桑筹见了,准得骂一声败家子。
“万先生可知这次我楼兰损失了多少人,我听说边蛮新上任一位大祭司,名唤宗隐,也是精通阵法的宗师,想来这次阵法被破也有她的手笔。”何招气闷地坐回主位,小心地对男人建议道:“不若杀了她,就此永绝后患。不知万先生意下如何。”
“哼”
被称作万先生的男人一把放下热气腾腾的茶水,闪身来到了何招身前,隔着桌子将他提了出来,掐着脖子不放,手中的力道一点点收紧:“你在教本尊做事。”
何招双脚离地,憋的脸色涨红,他张了张嘴,发现开不了口后急忙摇摇头,双手掰着万先生的胳膊,眼中写满了哀求。
“你是觉得本尊的阵法造诣比不上宗隐是吗,想利用本尊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看何招快要坚持不住了,万先生嫌弃的放开他。
“咳咳咳…咳咳…”
何招撕心裂肺的咳嗽,他抬头**脖颈,努力平复心底的恐惧,方才他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在阴晴不定的男人手里。
“我们的较量才刚刚开始。”万先生握着杯底轻声呢喃。
……
夜醉不仅将朝堂大事悉数交给涂钦御邪,还找了个替身,对外宣称身染风寒,需静养一月有余。此消息一出,满朝震惊,不管相信的还是不相信的在摄政王的眼皮子底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