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储君之位不惜伤害他,自己又何尝不痛苦呢。”戒世叹息。 “大师未生在皇家,怎知权势的重要性,我不争,其他人会争,我不夺,其他人会夺,到时候我怎么办,我背后的母怎么办,只能任人宰割,所以,我必须争,除了啊尧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之后我会和他好好解释的。”钟离洺心走向戒世,嘴里苦笑。 “那便来吧。”戒世闭目诵经。 话音刚落,钟离洺心已经举起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