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里恢复原样。”司马樱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经过暴雨一夜的冲刷,所有痕迹都消失不见,前来祭拜的大臣或是百姓皆没有发现异样。
上朝时天奢直接宣布封宗隐为边蛮新一任大祭司。该举动引起了不少大臣对司马樱的怀疑,这是天奢乐见其成的事,这样一来无论宗隐有什么目的都不会轻易得逞。最后他又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顺便表达了自己对大祭司逝去的惋惜和哀痛。
司马樱得到这个消息时正站在窗前看外面的瓢泼大雨。
窗户大开,直面的寒风吹来,白色的发带在她身后随风飘拂,白衫宽大的袖袍微微摆动。笔直修长的背影宛如青竹。
“…他还说两日后会举行祭司之礼。”裴狱站在门边道。
“密切盯着天奢,有伊牧的消息及时禀告。”司马樱侧眸吩咐。
“是。”
关门声响起。
王宫中的一处密室,伊牧虚弱的躺在床榻上,手中拿着一幅司马樱的画像,目光死死的黏在上面,眼底透着血丝。
披着黑色斗篷的天奢进来掀开帽子看到这一幕,冷笑:“怎么,还没死心。”
他拉过一把椅子坐下,阴阳怪气的语气带着浓浓的恶意:“我说过她不是你能驾驭得了的,结果怎么样,她要你死啊。”
“与你无关。”伊牧把画像卷起来放在枕头底下,态度冷冷的,丝毫不领情。
“你别忘了,是本王救了你,不然你此刻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天奢走到伊牧面前狠狠的掐着他的下巴,冷声强调。
“是你救了我吗。”伊牧被迫仰头直直的盯着他,嘴角流露出讥讽:“是你救了我吗。要不是我发现了一丝端倪,你会选择收手还是会选择杀了我,事后全部推给宗隐。”
二人沉默相对,不用说答案就在二人心中。如果伊牧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那么等待他的只有死亡这一条路。
“啪”
伊牧一把拍掉天奢的手。“怎么不装了,大祭司,是不是心中的信仰崩塌,精气神也磨尽了呢。”天奢走回去坐下,揉揉被拍红的手。
“我要折断她的羽翼,拔掉她的利爪,让她乖乖的待在我身边以我为主。”伊牧表情阴沉沉的说道。
“这个样子就对了。不然面具戴久了就摘不下来了。当然前提是你有办法对付她。”天奢耸了耸肩。
“她是武道大宗师,寻常的毒药对她没用,我们又没有大宗师可以克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