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不懂。”夜醉矢口否认,使劲地挣扎,阎弗没看到的是夜醉眼底的得逞。
“不懂,你怎么可能不懂。”阎弗身子下压,热意透着相贴的肌肤传递过来:“你精通蛊术,要不是了解茯苓花能放大欲望的特性,怎么会提前准备好隔绝香气的盒子,嗯。”
“你对我百般勾引,是想干什么呢。”
阎弗对着眼前的肩膀,一口咬了下去,齿尖泄愤似的用力厮磨,把那一小块细腻的皮肉磨得通红。
“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我看你是想多了。”夜醉眉尖一蹙。缩了缩肩膀,前胸被压在池子的边缘,硌得生疼。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不管你是为了什么。现在你想抽身而退,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既然是你开始引起的,那什么时候结束我说了算。”阎弗抽出腰间的带子把夜醉背在后面的双手绑在一起。
“明明是你三番两次的要我远离,怎么是我的错呢。”夜醉侧头,腰腹发力,小腿紧绷,趁着说话的空挡奋力带倒了阎弗。
“扑通”
两人一齐撞进池水里。水花四溅,荡出层层涟漪。
“哗啦”
阎弗死死擒着夜醉的手臂,破水而出。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没有一处干的地方。阎弗重新把夜醉按回池底,这次只让他露出头颅喘气。
夜醉腰背弓起,墨发一缕一缕的贴在胸前,还有脸上,不断有水珠从他脸上滑落,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黑眸中水汽充盈,看着可怜极了。
“还装。”阎弗掐了一把夜醉的腰,触手温热细腻,软和湿滑,只觉着一把火烧到了心尖上,薄凉浮上眼底,声音又邪又狠:“欲擒故纵的手段你玩的很溜啊。”
“猜到了又怎么样,可惜太迟了。茯苓花的香气已经浸透到骨血,除非你能做到断情绝欲,否则这毒就如同跗骨之疽,戒不掉了。”夜醉轻轻的笑了笑。刚才摔的不轻,肩膀都撞红了。
“不装了,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阎弗的凤眸**兴奋的暗潮,眼前的人彻底勾起了他的征服欲,他还没在谁手里栽过这么大跟头,他得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夜醉的喉咙里溢出笑声,语气里的得意和兴奋怎么都掩饰不住,或者说他也不想掩藏:“看,鼎鼎大名的天权宗主也不是那么刀枪不入吗,区区欲望就轻而易举的将你击败了。”
“你从一开始就打得这个主意。那日在淮水画舫你故意算计我。”阎弗顷刻间想通了所有不合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