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让司夜大人失望。”沥言南说完直接跳上最近的擂台。
阎弗说完面向精卫们:“出来十个人陪他玩玩。”说完转身退到场外坐在唯一的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擂台。
十个人很快就选好了,聚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最终顾及到阎弗没有多少耐心选择一起上。
十个人同时跳上擂台,呈合围之势,全部一拥而上。
沥言南毫不示弱的迎了上去,双手握拳,身上气势攀升,宛如一把尘封多年的利刃,即将出鞘。眼神锐利,出手快准狠,丝毫不拖泥带水。一柱香的时间,十个人全部倒下,身上带着或轻或重的伤势,但谁也没有发出一声哀嚎,互相搀扶着走下擂台。
唯一还站在擂台的人目光看向一脸看好戏的阎弗,沉声问道:“司夜大人觉得我是否有资格胜任少卿之位。”
“这个位置不止要有实力的人,还要对本座忠心。”阎弗一字一句的说道,脸上的笑意不达眼底。
“属下誓死追随司夜大人。”沥言南行跪拜大礼,声音郑重无比。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帝夜司的第四位少卿。”
三百人整整齐齐的朝着沥言南躬身行礼:“见过少卿大人。”
……
夜醉和沈魄在城门口给邢越送行。
多日不见,邢越的眼底布满了红血丝,下巴上长了一圈青色的胡茬。头发乱糟糟的,一脸的精神恍惚,毫无世家子弟的风范,说是逃荒的难民都抬举他了。
邢越身穿和普通百姓一样的棉衣,手上脚上都戴着沉重的镣铐,脚上是不防寒的草鞋,**的脚冻的通红,不自觉蜷缩。
“…谢谢你们来给我送行。”邢越略垂着头,抿湿了干裂的嘴唇,半晌才说出一句话,声音嘶哑的几乎低不可闻。
“路途遥远,天气严寒,你要多保重。”夜醉给了他一个袋子:“这里是我给你准备的馒头,你留着路上充饥,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
“你会不会怪我没去看你。”夜醉愧疚的低头。
邢越摇头:“不会,我知道你的处境,这不怪你,现在除了你们两个,其他人都避我如蛇蝎,不落井下石都是好的,你们能来看我我已经很知足了。”他扯了扯嘴角,最终还是没有笑出来。
“那当然,谁让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呢。”沈魄抱着酒坛子,揭开酒封递给邢越:“来,过几日便是除夕了,今年我们是没办法一起过了,这坛子酒就当我们为你送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