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凛冽的寒风穿透了他的躯体。喉咙略显嘶哑地说:“我说,都是我做的,陈蒙是我杀的,邢彩茵也是我杀的,那个仵作更是我找来的,我这么做是为了嫁祸邢知,好让自己脱身,我都招了,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痛快,本座给你机会你不珍惜,怎么还敢奢求痛快呢。”阎弗轻轻的笑了:“本座最擅长的就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上炮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