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回忆里脱身,男人面露严肃:“明天你还要去九千岁府吗。”
自己这个儿子不论是身手还是智谋都青出于蓝胜于蓝,自己把蛊术传给他,也是后继有人。
“去,为什么不去,他不会明着对我怎么样的,顶多试探一下。”夜罪妖孽的面容上尽是自信。
“父亲现在掌握了多少人。”夜罪沉吟一会问道。
“解药在手,现在已经有五十人归顺。”
“很好。”夜醉扬眉。
……
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凉亭当中的九千岁。至于领路的下人在看见阎弗的时候就主动退下了。
用白色大理石建造的凉亭悬浮在水面上,整体洁净雅致。他的面前是一溜通往凉亭的白色石台。
夜洛踏上石台,远远望去,好似在水中漫步。由于是正对着阎弗,所以他能轻而易举的看清阎弗全貌。
今天的阎弗并没有穿艳丽的红袍,而是换了一件仙气飘飘的白袍,看起来仙风道骨,不染纤尘,整个人多了一丝禁欲的味道,身上都慵懒邪气尽褪,气质变得冷漠疏离,恍如真正的仙人。
走到亭子中,阎弗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细细得品茗,无论是动作还是姿态,比之世家大族也丝毫不逊色。礼仪完美的无可挑剔,充分诠释了什么叫高贵优雅,矜持克制。
夜洛秉承着把人设贯彻到底的想法,先是看看阎弗的脸色,然后轻手轻脚的坐在离阎弗最远的地方。
奈不过今天的阎弗跟上次见到的身穿红衣的人差距太大,两个人不管是着装还是言行举止都像换了个人一样。
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勾起了他对阎弗的兴趣。一个人怎么会一夜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但是他并没有怀疑两次见到的人其中有一次是假的,因为没有必要。是的,没必要,
如果威胁自己的人是假的,那么那个人就没有权利让自己进入九千岁府,毕竟昨晚自己遇见她也是意外,不可能是谋算好的。
如果眼前的人是假的,那他为什么不装像一点,就算不能装个十成十,起码要穿红袍。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
夜洛面上仍是一副紧张的神色,往日的纨绔姿态也不由得收敛许多。尽职尽责的扮演一个无能废物的草包皇子,任谁也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
似乎是因为阎弗没有做什么的缘故,夜罪的担子渐渐大起来了,转身趴在栏杆上四处张望,时而看看池子里的鱼,姿势放荡不羁,许是年纪小的原因,即使做出这样不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