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醉抬眼瞧他:“你这是做什么。”
“你来这里做什么。”阎弗低眸。
少年精致漂亮的面容一下子闯入眼帘,软软的靠在他的肩头,乖巧的像只猫儿。
“怎么,怕坏了你的事。”夜醉凉凉的指尖划过阎弗的喉结,轻佻的动作漫不经心。
“坏不了。”阎弗把夜醉送上马车,自己也进去。
裴狱坐在外面驾车。
夜醉扯了扯身上的大裘,往里面挪了挪,给阎弗腾地。
“自信过头了不是,”夜醉勾唇。
那人侧眸轻瞥,眼尾上挑,慢吞吞的把因为刚才的动作勒住脖颈的带子下拉。白皙的脖颈,白皙的手腕,哪哪都是白的,薄薄的皮肉裹在骨头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分明。完美的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人,美的不真实。
“收敛点。”阎弗的视线幽深,一错不错的盯着夜醉手腕上的一道粉色疤痕,觉得十分碍眼。
那道疤痕完全破坏了整体的美感,这么漂亮的人儿身上不应该有任何瑕疵存在。
阎弗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他打开一个暗格,拿出一个玉盒,拉过夜醉的手腕搭在自己膝头,指尖沾了一点药膏仔仔细细的涂抹在那道疤上。
“你说什么,什么收敛点。”夜醉眼神迷茫,身体被拉的前倾也不反抗,任由阎弗动作,
见他没有回自己的话,夜醉嫌这个姿势不舒服,往前挪动,两人膝头挨着膝头,彼此之间呼吸可闻。
涂抹完,阎弗把玉盒放回暗格。
“这里也需要涂一涂,很疼的。”夜醉用指尖碰了碰唇瓣,嘟了嘟唇,好让阎弗能看清楚。
上面的伤口没有完全好,但要不仔细看是看不到的。
阎弗伸手捏住他的下颌,缓缓凑近,唇角牵起:“既然知道疼就别勾我,否则让你更疼。”
“想多了不是,要勾也不可能勾一个阉人。”夜醉拨开阎弗的手,往后一靠,黑眸扫过阎弗某个位置,戏谑的笑意在眸底扩散,故作惋惜的说道:“可惜了不行,不然以你的姿容定能引得天下女子倾慕。”
阎弗神情莫测的看着夜醉:“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夜醉:“……”
马车外的裴狱:“……”
“那就算了。”夜醉话音一转:“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马车停下,阎弗首先下了马车,夜醉只好跟下去,哪知道是到了阎弗的府邸之外。
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