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戒世的脸色不再平静,气息微变,浓郁的杀机从戒世眼中透出,海陵波一时压力大增,眉头不自觉的紧皱,正当他疑惑为什么会有此变化时戒世开口了,沉郁冰冷的语气让人遍体生寒:“你划破了我的衣服,这是我师傅做给我的,你要付出代价。”
海陵波深知自己在劫难逃,不如拼死一博,至少不能让戒世讨了便宜。想到这里,海陵波不再防守,开始一味的进攻,这样一来,他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加,浑身上下血淋淋的。
在海陵波如此凶猛的不要命的架势下,强悍如戒世也免不了受伤,身上被重剑划出道道血痕,一身僧袍变得破破烂烂的,但是实际上他的伤并不重,对比海陵波的伤势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僧袍每破坏一道,戒世身上的气势就会更加恐怖一分,强者的威压深沉如海悉数朝海陵波涌去,几乎压的他喘不过气。
“嘭”
海陵波的身体被狠狠的砸到石台边缘,重剑落在戒世的脚下。
“咔嚓”
重剑被戒世一脚震断,成了一地碎片。
对于武者来说武器犹如自己的命根子,旁人碰一下都不行,现在被人如此对待,海陵波的眼睛一下子红了,眼睛瞪的突出,死死的瞪着戒世,眼中的仇恨几乎凝成实质。
戒世一步步走向海陵波,每一步都踩在他的心上,对死亡的畏惧如潮水般退却。
海陵波扒住石台边缘的石柱,在上面留下一串残缺不全的血掌印,他晃晃悠悠的站起身,默默数着戒世的步数,脸上呈现出似喜似悲的情绪,黑漆漆的眼珠直勾勾的盯着戒世的脸,嘴角蠕动了一下。
戒世一瞬间掠向海陵波,手掌握住他的脖颈,缓缓收紧。
谁知此时变故突生,海陵波咧开嘴巴,吐出一根针射向戒世的脸。
戒世一用力拧断了他的脖子,
由于二人的距离过近,戒世即使想要躲开也来不及了,硬生生的受了,银针只擦破了戒世额头的皮肤。
戒世用袖子挡住额头,表情恢复到平常的淡然:“贫僧赢了。”
徐邑:“含光帝国胜出。”
徐邑话音一落,戒世走下石台不顾别人的目光径直离开演武场。
上官锦华悠悠的笑了,拿起桌上的葡萄慢条斯理的剥皮,送进口中,神情惬意。
目前的情况是星华一平一输,还有一次武试机会。
含光两次胜出,还有一次武试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