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你故意的？”

柳芸摊手：“那倒没有，不知不觉就这样了。”

楚辞言周围气息渐冷，千算万算，没想到漏掉了这么重要的事。

“可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本尊的徒弟。”

“不遵言行举止，照样是叛出师门。”

柳芸淡定，“可惜啊，天道不认呢！”

“叛出师门？就像你做过的那样吗？”

楚辞言瞳孔微缩，宽袖下的拳头握紧了，“你知道什么？”

柳芸微微一笑，“你猜？”

楚辞言：……

跟这徒弟说话，让他想起了北堂宵，**真累。

柳芸手指蹭了蹭下巴：“我只是在想，师门，不代表景凰啊！”

“如果你不再是景凰的圣主，反而是景凰罪人，我这是大义灭亲呢？还是师门叛徒？”

楚辞言肯定，柳芸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可当初那件事，他明明做得很干净，她能从何处得知？

“差点忘了，呈口舌之快，是你最擅长的。”

“本尊在这跟你理论什么？”

柳芸挑眉：“既然如此，请说出你的想法。”

楚辞言忍了忍，确定周围没人，才按耐住心中的激动，“飞升之法，交出来。”

柳芸笑了，果然如此。

在楚辞言震惊的注视中，柳芸的境界突然动了，几个呼吸间，就从天洪境升到了天宙境，再到天宇境，最后停在了天宇境大圆满。

那涨起来不到头的样子，让楚辞言下意识的看了看天，以为下一瞬可能就会引来天劫了，却风平浪静的。

柳芸一副懒得解释的样子，“看见了没？我若有飞升之法，还在这等你？”

楚辞言脸色从惊讶到难看，再到微微的茫然，一帧一帧的变化，极为好玩。

他一直的追求，一直的信念，突然告诉他都是假的，柳芸也没有飞升之法，难免有些崩溃。

“不对，你在骗本尊。”

“你若是没办法，是如何将锁灵塔修复的？”

“锁灵塔可是仙器。”

柳芸似笑非笑：“那也是落难的仙器。”

“它为什么认你为主，你难道没丝毫感觉？”

“它需要能量，它想要飞升回到上界。”

“鸡蛋怎么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你怎么就知道，它只认了你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