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接连犯错,先是写的急,导致错字太多,然后是修改的时候,把内容改在了拉票的章节里,幸亏书友在Q上提醒,才明白了过来。这是很让人恼火的事情,至于被人发帖指责说修改是装B的事情,自然也让我很恼火了一阵,如果说这是装B,那我拉票拉出问题,岂不成了假A?
深深深呼吸,马上忘了你,世界如此美好,我绝对不会暴躁。拉票章节昨天早已删掉,这时只有继续拉月票,正所谓:送战友,拉月票,默默无语两行泪,第三快不保……诸位朋友,请投月票支持下老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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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范闲怕或不怕,但事情早已发生。只是这几年内,或许皇帝不想与自己最欣赏的儿子,因为这件事情彻底决裂,又或许是皇帝只知道范闲入宫,却没有想到箱子在范闲的手中,故而一直沉默。似乎这是某种默契,不追究那件事情的默契,以表达一位父亲对最疼爱的儿子的纵容。
而且范闲确实对自己够狠,即便是面临绝境的时候,也极少动用那件大杀器,唯一一次使用,还是在杳无人迹的原始山林之中,加上含光殿暗格中的钥匙还在,让皇帝猜错了某些事情。
范闲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想到那些如雪般的传单,想到自己当日入宫偷听长公主与庄墨韩的对话,心间顿时一松,明白了皇帝老子一定是认为自己只是针对长公主,入宫偷听情报,而不是针对那把钥匙。
可是信呢?范闲始终想不明白,有些疲惫地坐在榻边,沉默不语。
其实他对皇帝陛下的畏惧,除了箱子的事情有可能暴露之外,还因为另一椿困惑——这是目前范闲颇为苦恼的问题,因为不管他接不接受,无论如何,皇帝总是他的老子之一,虽然肯定不是最好的那一个。
是的,在范闲的心中有三个爹,其中范尚书当然是最亲的亲爹,而陈萍萍算是个干爹,只是皇帝……的身影也渐渐侵入他的心思之中。
陈萍萍的话语打断了他的沉思:“如果说不入宫,是因为你怕,那你不回监察院,不来见我,又是因为什么?千万不要说,你也会怕我。”
看着老跛子笑眯眯的模样,范闲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暗道何尝不是怕?就是怕自己看到你之后,会忍不住问些问题。
虽然怕,可是他依然开口问了,因为他既然有勇气来,自然是做好了准备,不想当一世被人蒙在鼓里的可怜跳虫。
“燕小乙的亲兵大营是怎么去的大东山?为什么监察院没有情报?京都的局面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