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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见。两人只每日一起用个午膳,其余时间她都跟砚心待在一起。

连伺候的宫人都说:“皇后娘娘不来临安殿,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今日用过晚膳之后,宋惊澜屏退下人,又批折子批到深夜,才回寝殿就寝。临近年关,他希望过年的时候能清闲一些多陪陪她,把政事都集中到了最近处理。

寝殿内静悄悄的,他灭了烛火躺**去,手臂下意识摸了摸旁边空荡荡的位置,又摇头一哂。

片刻之后,外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宋惊澜在黑暗中睁开眼,听见寝殿的门无声被推开,有人猫着身子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

他无声笑了笑。

下一刻,有个冰凉的小身子就钻进被窝里来,直往他怀里拱。

宋惊澜顺势把人抱住。

她身上还残留着冬夜的冷香,趴在他胸口笑眯眯问:“给你的惊喜,开不开心呀?”

他笑着亲她下颌:“开心。”

她从他怀里翻下来,躺进他臂窝,用手搂住他的腰,亲亲他嘴角:“我来陪小宋睡觉啦。”

宋惊澜顺着她的唇亲回去,用炽热驱散了她身体的凉意,才终于满足地把人按进怀里:“乖,睡吧。”

过了一会儿,怀里的小脑袋往外拱了拱,贴近他耳边,小声说:“谢谢你的擂台赛,我很喜欢。”

黑暗中,他没说话,只是笑了笑,又把人按回怀里。

……

砚心又在宫中待了半月,每日除了和宋惊澜比试,就是陪着林非鹿宫内宫外到处闲逛,直到年关逼近,才不得不离开了。

林非鹿心里虽然不舍,但总不好一直把大嫂扣在这,让大哥独守空房嘛,便也没多说什么。未免砚心不忍心,面上也没表露离别的怅然,只是将给大家准备的东西又都一一打包了一遍。

宋惊澜这几日越发忙得不见人影,有时候她半夜偷偷溜去临安殿xiang摸**再给他一个惊喜,却发现他根本就没睡,还在前殿看折子。

林非鹿也就不好再去打扰。为了方便送砚心离开,两人前一日就出宫去了辛夷巷的宅子,宫人把她提前备好的马和盘缠都送来了,两人在宅中过了一夜,翌日一早林非鹿便送她出城。

刚一出门,就看见宋惊澜拎着包裹牵着马站在辛夷花树下笑盈盈等着。

林非鹿还没反应过来:“你怎么来啦?我送她就好了。”

宋惊澜笑着说:“不如与她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