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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非鹿被他又亲又咬得浑身发痒,一边躲一边拿手推他:“连纪叔的醋都吃,陛下是醋缸里泡大的吗?”

他闭着眼笑,睫毛从她侧脸扫过,抱着她的手已经从善如流地解开了她的腰带,嗓音又低又哑:“嗯,是,皇后怎么补偿孤?”

话是这么问,却已经亲手索取自己的补偿。

前殿烛火通明,林非鹿半跪在他腿上,衣衫全部被剥落到腰间,羞得用手臂遮:“不准看!”

他低笑着,“属于孤的,孤为什么不能看?”

林非鹿被他的动作激得脚背都绷直了,双手不自觉抱住他的头,一边轻颤一边求饶:“我错了——我就是馋纪叔的剑法,嘤……”

他亲吻着,还能抽出时间笑问:“原来皇后想当孤的师妹?”

林非鹿被他亲得双眼迷离,水汽萦绕,后仰一点点,勾引似的看着他:“可以吗,师兄?”

然后就感觉掐着自己腰的手指都一下收紧了。

她咯咯地笑起来,一声比一声软:“师兄——”

宋惊澜哑声一笑。

于是林非鹿为自己的勾引付出了代价。

练了这么久的即墨剑法,体力却依旧跟不上,令人生气。

……

因为纪凉的到来,宋惊澜的教学日常也就暂时搁置了。林非鹿觉得挺好的,她可以趁机追赶一下学霸的进度,每天除了练习已经学会的剑招,自己也会拿着即墨剑谱专研专研,自己学一学练一练。

但她却不在永安宫练,而是去宫中的一片竹林里。

竹海成浪,生机盎然,哪怕夏日也透着清透的凉爽,风过之时,竹叶翩飞,她便用竹叶试招,一套剑法练下来,剑上都能串一串翠色竹叶。

最关键的是,这片竹林位处临安殿和纪凉住的庭院之间,纪凉只要去临安殿,就会竹林附近经过。

以他的武功,自然能捕捉到竹林中练剑的动静。

如此几日,纪凉终于忍不住悄无声息地靠近竹林,以他的身手,想不被人察觉,简直轻而易举。

竹海中的小女娃正盘腿坐在地上翻剑谱,神情严肃地看了半天,又站起来拿着剑练习。

纪凉看了一会儿,冷冷出声:“不对。”

林非鹿像被吓到,猛地朝声音的方向看过来。待看见踩在一根弯竹上的身影,脸上也溢出惊喜的笑容,朝他跑过来:“纪叔!”

刚跑了两步,又突然想到什么,脚步一下停住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