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美食,我都想尝一尝。”
宋惊澜笑着说:“好。”
之前听陈耀说要走二十天,她人都萎了,现在却觉得二十天好像一点也不长。有他陪着,这一路吃吃喝喝耍耍,就好像公路旅游一样,简直不要太爽。
诶,这就是还没结婚就先度蜜月吗?
她美滋滋地畅想了一下接下来的蜜月旅途,又有点紧张地问他:“你不着急回宫吧?”
宋惊澜说:“不着急,公主想玩多久都可以。”
林非鹿半转过身,歪着头看他,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那眼神分明是在说:你还说自己不是昏君!
宋惊澜从善如流地点头:“嗯,孤是。”
林非鹿又不干了:“你是昏君,那我成什么啦?你才不是!”
宋惊澜:“好吧,我不是。”
林非鹿扯扯他垂落的宽袖:“小宋你能不能有点底线呀?”
宋惊澜笑了一声,低下头亲亲她动来动去的小脑袋,温声说:“公主就是我的底线。”
糟糕,小鹿撞死了。
车队一直行驶到傍晚,才来到一处十分贫瘠的边镇。两国交界处向来容易打仗,是以总是很荒凉,能有一座小镇已经是宋林两国多年平和的产物了。
使团很快打扫了一座小院出来,作为陛下和公主今夜的下榻之处。虽说按照规矩,公主和陛下还未成亲,是不该住在一处的,但看陛下这一路宠爱永安公主的模样,使官觉得自己要是不把两人安排在一处,可能明早起来脑袋就没了。
不过到底还是没有坏了规矩,虽同处一院,但整理了两间屋子。
分屋而居是他们在畏惧之下最后的倔强!
宋惊澜拉着林非鹿的手走进来时,候在两旁的官员瑟瑟发抖观察陛下的神情。见他看见两间屋子并没有表现出不高兴的神情,才稍稍松了口气。
农家小院里分了主屋和偏房,尊卑有别,自然是陛下住主屋,公主住偏房,不过两间屋子布置得都很舒适,使官们都静候着,结果刚走了两步,就听见永安公主说:“我要睡那个大房子。”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还没吸完,就又听见陛下温声回道:“好。”
使官们再一次刷新了对陛下的认知。
他们都是宋惊澜弑父夺位的见证者,这些年对这位陛下的畏惧已经深深刻在了骨子里,却还是头一次见到他这么温柔耐心的模样。
其实一开始宋惊澜选择跟大林联姻,朝中还是颇有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