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帮助同学,他也不会出手打人。
可后来,听说被欺负的孩子没爸妈管,宋煜也大概猜到打架的原因。
就算是条小狗,踩到尾巴也会咬人。
但他从来都不想做什么教育弟弟的兄长。冠冕堂皇的呵斥大人们已经做过太多,有时候他们甚至理解不了小孩子也有烦恼,更不会觉得小孩子的烦恼也很重要,所以才会一味地教训,一味地让孩子们做出不情愿的保证,但却不去关心他们那时候的心情是否难受,有多难受。
教训和关心,两者宋煜都不适合。
看着乐知时低着头,沉默吃饭,眼睛快速地眨了几下,像是在忍,宋煜说不上那是种什么感觉,他只是发现,坐在他面前的乐知时,好像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只会躲在他身后哭的孩子了。
“那是你赢了,还是他赢了?”
乐知时没想到宋煜会这么问。
他吸了吸鼻子,抬起头,没破的那半边嘴角沾了辣油,可表情却是一本正经,“我赢了。我一个人打了四个人。就是没有躲开最后那一拳,因为有人喊老师来了,我有点慌,不然我眼睛不会挨揍。”
看来是真的对眼睛这一拳很执着。宋煜扯了张纸递给他,乐知时却说,“我没哭,我刚刚是辣着了。”
宋煜只好伸长手,冷着脸替他擦掉了嘴角的油。
或许亲身经历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体验,又或许是宋煜亲手替他擦嘴角,乐知时的耳朵有些发烫,猛地叉起一块松饼塞进嘴里,还差点呛到,咳嗽了半天。
吃完饭,两人一起收拾好,时间还够睡个午觉。冰敷了一阵子,乐知时感觉眼睛好多了,他回到房间,对着镜子照了好一会儿,乌青乌青的,还是很难看。
宋煜拉了窗帘躺**,手机里全是秦彦的消息,他只扫了扫。刚闭上眼就听见敲门声,眼睛都没睁,“怎么了?”
“我想和你睡。”乐知时说得直接,但人却没踏进来半步。
照以往,宋煜准一口拒绝,但今天他没有,自己躺到床的一边,像是默认。
得到允许,乐知时立刻爬上去,宋煜睁眼想给他一个枕头,见他不知从哪儿弄出一个单边眼罩戴在头上,伸手扯了一下眼罩的绑带,“这是干嘛?”
乐知时捂着自己的眼罩,“我想戴着。”
宋煜没再阻止,自己背了过去。乐知时也乖乖躺下,静静地望着宋煜的后背。他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和宋煜一起睡觉了,小时候只要下大雨,他都会抱着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