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在后头大喝一声;“愣着干嘛,还不下去”
一声断喝,岸边得人纷纷惊醒地回过神来,遵令似的飞奔到江底!
“燕帮主,您老怎么来了?”
燕红雪还没松口气,周边就有见过他的人迎了上来,一脸热情地说。
周沉玉就在不远的地方,默默注视着燕红雪与堂内人交谈?
即不心怀醋意,也不会阻止。
那帮人围绕着泥泞江底忙碌开了,吵吵嚷嚷不会少,周沉玉即便听不太清他们说什么,也懒得下去凑热闹。
燕红雪本想速战速决奈何对方实在太客气太热情,弄得有些吃不消?
连忙打断道;“兄弟现在不是闲聊时侯,把那个料理完下次,下次见面再好好聊?”
“要的要的有燕帮主话在此,小的就先失陪了!”
那个穿着绿衣的精瘦汉子,呵呵咧嘴一乐,转身大步离去。
燕红雪若有所思的往他隐身所在挨近了些微微倾身朝后,低声说;“玉言!即然来了不去见顾副堂吗。”
“有你陪着,哪也不去”
周沉玉仗着隐身的便利肆无忌惮地用手撩拨起燕红雪搭拉在背后的柔顺长发,手感顺滑根根如丝线般,让他不忍松开?
仅接着传来长发主人那吃吃笑音,幽幽道:“这叫什么以色误事,罪过太大了我一肩之力可抗不起!”
燕红雪边说着,挽在背后的一只手朝着空气就是掐了把,却实打实掐到周沉玉受了伤的左手臂上。
嘶!了声痛得周沉玉微微拧眉,不动声色拨开燕红雪的手,又接着剖白心迹,明确了自己的归属就是眼前之人;“对待我诊视得人,不忍心让他遭受任何人为伤害,即使红雪现在还不太接受,所以会慢慢等?”
听到这燕红雪哪怕有心里准备,免不了心头咯哒一下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当真肉麻的仅,如果说这话的是个姑娘,或许尚能接受,可现在面对面说出此话之人,却是个男的。
能不感觉怪异吗?
即便燕红雪不反对与他肢体接触,甚至同塌而眠在外头表现亲密。
对他来说十分正常,虽然兄弟做不成了,也不想关系逐渐疏远!
到了这地步还有何可说得,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毕竟!人心甚至扯上感情,无人独善其身?
燕红雪自然无法从他说得话,试出几分真假,何况所谓真心。
老话怎么讲!七分天注定三为靠人为,不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