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诗雨当然知道她婆婆说这话的意思了。许老倌和她婆婆的事,她也隐隐约约地听说过。
“许老倌啊,他说我干嘛!”刘诗雨的婆婆说着,脸上又是一红,忙拿了个扫帚,有一下没一下地打扫着房间。
“他啊,他净说您好话了,说您善良又贤淑,他还说,我们做晚辈的,其实应该考虑给您找过伴呢!”刘诗雨说道,这些话,其实都是她自己编造的了。她知道她婆婆的心思,但老人家,碍着面子,不好意思在晚辈们面前提起这样的事情了。
所以刘诗雨的婆婆是真的很喜欢自己的这个儿媳妇,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女儿离自己太远的缘故了。刘诗雨的贴心,有时比她自己的女儿更甚了。
“你别听他瞎说,老不正经的……”刘诗雨的婆婆嘴里骂着,其实心里呢,却是象喝了蜜似的甜腻了。
刘诗雨也曾经跟吴剑锋说起过他**事,毕竟蒋翠英还只是个五十岁的妇人,将来的日子其实还很长的。但吴剑锋似乎对这件事情很不在意。
但与其说吴剑锋是不在意,倒不如说他是不乐意了。在大多数中国男人的潜意识里,娘要嫁人可是件很丢人的事情的。“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孔夫子的三从四德其实在男人们的心里根扎得更深了。
俗话说,早知三日事,富贵万万年。如若吴剑锋能料到将来会发生的事情,他无论如何都会凑合**跟许老倌的好事的,这是后话。
却说徐多喜从刘诗雨家里出来后,就如一只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蔫蔫的。她耷拉着脑袋骑着车往家里赶去。经过甘蔗园时,不禁停了下来呆呆地看了许久。甘蔗似乎又长高了许多,但不知道现在是甜的还是涩的了。
应该是甜的了,她想。所谓春华秋实,瓜熟蒂落,这是自然规律的。然而,人类社会这些俗世男女的情感,却似乎已经不受这自然规律的约束。刚刚开始的时候,总是那么郎情妾意,情意绵绵的。但大多数的结局,却又都免不了“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和色哥的这份所谓的情和爱就如在刀尖上的舞蹈,稍有闪失就会不堪设想。但**就如在荒芜的野外偶遇一朵绚丽的**花,明明知道它是毒的使者,却还是会如中情蛊似地喜欢上它。
每一次的**,巨大的**之后,心底里总免不了有种空落落的感觉。这是最后一次了,她总是对自己这么说的。然而,过不了多久,心里却又会如一个中毒已深了的瘾君子般,孜孜的总是那么地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