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着,看来庆尘真的不是那位执棋者?不然那位执棋者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突然从18号监狱跑出来上学啊。
就算是有能力偷跑出来,服刑人员怎么可能轻轻松松改了学籍?
奇怪了,执棋者到底是谁呢。
两个人突然沉默下来,庆尘内心也在思索着:首先能肯定的是秧秧之前并没有说实话,当然,这个他从一开始就有预料,所以也并不意外。
其次,秧秧应该原本就生活在第六区,家世并不显赫。
再次,对方还能安安静静的坐在学校里上课,说明对方的觉醒者身份并未暴露。
不然的话,财团怎么可能允许对方踏踏实实的坐在教室里?
两人各自想到此处,忽然相视一笑,笑容里都藏着很多东西。
秧秧忽然说道:“你生活在第六区,那应该也听说周末的游行活动了吧。”
“嗯,”庆尘说道:“在轻轨上见到有学生发传单。”
“这游行活动是我发起的,要不你也来参加?”秧秧鼓动道。
庆尘心说果然……
难怪那些学生介绍他们的倡议书时,熟悉感是那么的强烈。
比如学校重新承担起教学义务,不要把学生的时间推给社会。
比如阻止资本在教育领域的无序扩张。
比如严禁教师校外办学,把本该在课堂上教的内容给放到课外去教。
合着,这就是秧秧从表世界搬过来的!
“我不参加,”庆尘面无表情的说道:“我有点好奇,难道你就不怕自己太过张扬,引起别人注意么。”
秧秧看了庆尘一眼:“你倒是依旧谨慎……对了,你住在哪啊,我看看离我家近不近。”
这时,不远处的银发少女郑忆,悄悄打量着这两位同学。
她看着对方交谈的神色,忽然觉得他们应该不仅仅是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