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都会为你撑腰的。”
穗和咬着嘴唇,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
安国公说:“你别光哭呀,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穗和点点头:“听到了。”
安国公又问:“那你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穗和哽咽道。
安国公摆摆手:“那行,快去梳头吧,我到前面招呼客人去,你哥哥们年轻,难免礼数不周,我得去提点着些。”
穗和“嗯”了一声,对他福身一礼:“有劳国公爷了。”
她到现在还是不肯改口,安国公也难免失落,看着她进了里间,叹口气,向外走去。
穗和回了里间,大家都看出她是哭过的,但都默契地没有问她,欢欢喜喜地围着她,看老侯夫人为她梳头。
梳好头,上了妆,凤冠霞帔穿戴整齐,刚刚还哭啼啼的姑娘瞬间变得光彩照人,端庄明艳。
众人都觉得惊艳,对她赞不绝口,只有国公夫人舍不得,背过身悄悄抹眼泪。
这时,外面响起了鼓乐和鞭炮声,雀儿欢欢喜喜地跑进来,说裴大人带领着迎亲的队伍过来了。
穗和一下子紧张起来,随手一捞,抓住了国公夫人的手。
国公夫人差点忍不住哭出声来,拍着她的手安慰道:“没事没事,还早着呢,要吃了席面才动身呢!”
京城的习俗,新姑爷来迎亲,先要和宾客们一起饮宴,让女方的嫁妆先行,等嫁妆过完,再迎接新娘回家,黄昏之时进门即可。
穗和知道还没到走的时候,就是忍不住紧张。
雀儿报完了信儿,又跑到前面去看热闹。
反正这边有的是人,也不少她一个,她迫不及待要去看新郎官的风采。
等她跑到大门口,迎亲的队伍正好也到了门外。
萧揽月还是长公主的时候,说好了穗和出嫁她要来拦门的,结果她做了皇帝,自然不能再干这事。
穗和自己也没有什么闺中好友,国公夫人就请了自己娘家的侄女和安国公几个外甥女来凑数。
几个姑娘虽说与穗和不熟悉,但也想一睹左都御史的风采,几天前就开始商量着怎么刁难他。
只是她们谁也没想到,陪同裴砚知来迎亲的,竟然是萧律和陆溪桥。
两人一个是王爷,一个是皇夫,再加上一个左都御史,把姑娘们吓得不轻,几乎没费吹灰之力,就把门叫开了。
姑娘们看着三个丰神俊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