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她识字,纵容她和小孩子一起听课,还不收她的束脩,晚上还会给她开小灶。
兄长总不会也动了心吧?
否则的话,他都已经回了京城,和自己团圆了,还看着大雁发什么呆?
还有那天,她说要是嫂嫂还在就好了,兄长欲言又止,却又不像是想谈论嫂嫂。
难不成他想和她说三**事?
那他为什么又没说呢?
是怕自己不肯接受一个女猎户做嫂子吗?
还有大人,莫名其妙说那些话,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她觉得,在兄长的事情上,大人肯定比她知道得多。
比如大人很早以前就和兄长取得了联系,兄长在那边也不是单纯教书,暗中也一直在帮大人收集情报。
可大人却不告诉她,只说有让人接济兄长,并无书信来往。
他们男人就是这样可恶,总是自以为是地对女人隐瞒一些自以为是的小秘密,好像说出来女人就会坏他们的事一样。
穗和幽怨地想着,决定晚上好好问一问裴砚知,看他知不知道那个三娘。
然而,还没等到晚上,陆溪桥却派人来找她,说裴景修在狱中割腕**,性命垂危,想见她最后一面,问她愿不愿意去大理寺一趟。
穗和吃了一惊。
她前天才听裴砚知说,裴景修的案子结了,不日就要离京去金陵服刑,怎么现在又闹**呢?
他若真想死,怎么不早点死,偏偏赶在要离京的时候死?
他不会又出什么幺蛾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