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站
出来,你这样非但帮不上忙,反倒暴露了你是王氏党羽。”
“你胡说,我不过是打抱不平。”那官员辩解道。
裴砚知冷笑:“这么多人都不说话,就你一个人觉得不平,还不能说明情况吗?”
“你……我……”
那官员哑口无言,涨红了脸。
旁边有人拉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和裴砚知打嘴巴官司。
那可是左都御史,靠嘴皮子吃饭的,放眼整个朝堂,有谁能说得过他?
跟他拌嘴,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官员意识到自己的鲁莽,悻悻地退了回去。
裴砚知微微一笑,看向王维心:“王大人说本官没安好心,且不论本官到底安没安好心,如果被人随便一引导,皇后就信了,就急了,就失了方寸了,试问这样的皇后能当得起一**吗?”
“裴砚知,你大胆!”王维心怒道,“皇后娘娘何等尊贵,岂是你一个臣子可以妄议的?”
裴砚知陡然收起笑容,高声道:“别的臣子自然不能妄议皇后,可本官是御史,御史上谏君王,下察百官,这是太祖皇帝赋予我们的使命,难道皇后比皇帝还高贵吗?”
“你……”
王维心被他铿锵有力的话语震住,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凭你怎么说,你心里就是有鬼,你若问心无愧,咱们就挖开穗和小姐的墓一看究竟,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人。”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众人面面相觑,都感觉大事不妙。
果然,下一刻,宋绍阳就猛地冲了过来,照着王维心的面门就是一拳:“姓王的,你他**在说什么,你们爱怎么斗怎么斗,和我妹妹有什么关系,我妹妹死得不明不白,至今没得到一个说法,你这**,居然还要挖她的坟,你还是人吗你?”
他年轻力壮,脾气暴躁,这势大力沉的一拳,打得王维心“哎哟”一声惨叫,一**跌坐在地上,鼻血当场流了出来。
皇后气得脸色铁青,指着宋绍阳大叫:“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谁敢,我看谁敢!”宋绍阳大声道,“我父亲还在前线杀敌,你们先害了我妹妹,又来害我,就不怕我父亲带兵杀回来吗?”
“住手,都给朕住手!”皇帝愤然起身,怒不可遏,“朕还没死呢,你们一个个都不把朕放在眼里了是吗?”
大殿上顿时一片死寂,文武百官哗啦啦跪了一地,齐呼陛下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