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车回来的。”筆趣庫
阎氏一听这还得了,立刻带着女儿在垂花门前截住了穗和。
“小**蹄子,怪不得一早上见不着人影,原来是私会男人去了!”阎氏冲过来,上前不由分说就给了穗和一巴掌。
穗和猝不及防,脸上狠狠挨了一下,火辣辣的疼。
“母亲这是什么意思?”她捂着脸问道,“我犯什么错了你就打我?”
“你私会野男人还不是错吗?”阎氏怒冲冲道,“怎么着,你是知道景修不要你,想提前给自己找下家吗,我告诉你,就算景修不要你,你现在也是景修的人,敢做下这等龌龊事给景修丢人,看我不打烂你的脸!”
说着又扬起巴掌朝穗和打过来。
穗和不想被动挨打,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架在半空:“那人是小叔的朋友,我坐他的马车事出有因,母亲若不信可以等小叔回来向他求证,在没弄清真相之前,我不会白白挨你的打!”
阎氏没想到穗和居然敢和她叫板,气得一张老脸都扭曲起来:“反了你了,竟敢拿砚知来堵我的嘴,砚知是裴家的人,我是他大嫂,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是人,不是东西,更不是任由你随意打骂的东西。”穗和甩开她的手,径直进了垂花门,大步往内院走去。
她不擅长和人吵架,刚刚那一下,也是她从街上憋到现在的一腔怒火顶着才爆发出来的。
阎氏何曾见过这样的穗和,愣在那里半天没反应过来。筆趣庫
等她回过神,穗和已经走远了。
“反了,反了……”阎氏气得跳脚,指挥着不远不近看热闹的两个粗使婆子道,“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把那个小蹄子给我绑起来,今天我要施行家法!”
两个粗使婆子是裴府原有的,因此对阎氏并不怎么恭敬,听了她的话,也没有立刻上前。
阎氏更是气得心口疼,指着两人威胁道:“怎么,我使唤不动你们是吗,我是你家大人的长嫂,景修他爹就是为了救你家大人死的,你家大人在我面前都要恭恭敬敬,你们敢不听我的话,是不是不想干了?”
两个婆子见她动了大怒,一时也慌了神,只得遵照她的吩咐,快步追上穗和,一人抓住了她一只胳膊。
“娘子,得罪了,我们也是不得已。”
穗和挣扎不开,转头看向阎氏。
虽说阎氏对她一直都不怎么好,但也没有用这样的阵仗对待过她。
现在是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