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依依不舍收回目光,忽然抓住嬷嬷的胳膊着急道:“你说她还会不会回来?”
“这……”嬷嬷面色犹豫,为难道:“娘娘,若是公主真被伤了心,不回来也是可能的。毕竟她现在和宸王殿下婚约在身,大可以回西陵……”
何必回来受你的气……最后一句话,嬷嬷没有说出口。
这话一出,叫东顺皇后面色一白,身子脆弱的晃了晃。
吓得嬷嬷连忙扶住,“娘娘,奴婢瞎说的,公主这么孝顺您,怎么会不回来呢!”
嬷嬷还不知道,她这句话当真是把东顺皇后吓得狠了。
之后的一个月都没有睡得安稳过。
只是这些,夏席月都不知道。
马车里宽敞,容纳八个人都绰绰有余,小桌上摆着茶点。
坐马车最是无聊了,夏席月灵机一动道:“不如我们来打牌吧。”
“打牌?”白芷疑惑道:“那是什么?”m.bīQikμ.ИěΤ
夏席月摸了摸下巴,“白芷,你帮我弄些纸片来。”
这倒是不难,白芷很快找到了,
夏席月继续道:“把他们都裁剪成一样大的大小。”
几个人一起忙活,很快做了一副扑克牌出来。
夏席月笑眯眯道:“我来说一下规则,你们几个先玩一轮看看。”
战泓景在一旁懒懒挑了挑眉,“你不玩?”
“我先把你们都教会了我再玩。”
“也成,”战泓景慵懒道:“你说。”
她把规则简单说了一遍。
白芷苦着脸道:“主子,这也太难了,我不来了。”
“我来!”流影摩拳擦掌,“夏大夫说的意思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