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这刘老爷讹你们钱在先,然后又打坏了你们贵重的瓷器不赔偿,还试图殴打你们,是吧?”
听颜开添油加醋的说完,陈县令问道。
“县令大人,你不能相信他们的话啊,他们就是两个小泼皮,郑家少爷怎么可能和贝老二还有他外甥一起?”
刘老爷虽然觉得今天事情有点怪,但是还是大声的喊道。
“都说了本县令自有决断,你再这样大吵大嚷,别怪本县令不客气了!”陈知县白了他一眼,这个**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惹到真神了。
“既然你们两人各执一词,那就请刘富贵先把你说的被洗坏的衣服拿出来。”
他知道刘老爷必定是讹人的,所以那衣服肯定不值五贯钱,到时候自己都不用巴结郑少爷,只要公事公办就行了。
这样既在郑少爷面前露了脸,还落个好名声。
“这……”刘老爷犹豫一下。
“怎么?不会是这么重要的证据都没有吧?若是没有,那可就是你讹人在先了!”
“有,有!”刘老爷一咬牙说道:“县令大人稍等,我这就去拿。”
进去找到那天阿秀给他洗的衣服,然后一咬牙把一块羊脂玉藏在里面拿了出去。
把衣服交给陈县令的时候,还故意把那羊脂玉露出一丝。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用这羊脂玉来行贿来了。
谁知陈县令直接把他叫住,然后说道:“叫你拿衣服,你里面夹一块玉佩是什么意思?要贿赂本官?”
“拿,拿的时候没注意。”刘老爷知道今天要遭,虽然不知道平时私下和自己称兄道弟的陈县令为什么今天一下变脸了,但是他能感觉到,今天要遭了。
陈县令把衣服一抖开,皱了皱眉头说道:“刘富贵,这衣服怕是新的也不值五贯吧?”
“知县大人,这衣服是我们郑家成衣坊所售,售价不过400文。”
这个时候郑智熏的管家开口说了一句。
陈县令看着刘老爷:“他说的可是真的?这东西可是一查便知。”
刘老爷这时候不敢再抵赖,只能点头承认。
“呵呵,好你个刘富贵,居然一件价值400文的衣服就敢要人家五贯钱,还说不给就要娶人家的姑娘?”
“知县大人,是我鬼迷心窍。”刘老爷这个时候知道不能硬抗,只能跪下说道:“还请大人看见平时我也曾修桥铺路的面上,饶过小的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