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好喝吗?”她睨着祁烬,“我也要尝尝。”
“这酒有些烈,不如……”
祁烬一语未尽,隔壁的左兆桁已经拎着酒壶给她满上,“妹妹也尝一尝,这是祖父最爱的女儿红,香醇浓郁,确是好酒。”
“来,干了。”左倾颜壮志豪言,闭着眼,一口闷。
祁烬,“……”
不知不觉,月上中天。
酒过三巡,左倾颜脸颊绯红,加入了劝酒大军。
“知行,你也来一杯吧,干了呗。”
祁烬盯着她氤氲的水眸,“我只想喝你杯子里的。”
“那怎么行,大哥他们都在呢!”她浮起一个羞涩的笑,拎起酒杯往身后藏,生怕他偷走了什么宝贝。
一动,头晕目眩,险些歪倒。
祁烬无奈,伸手托住她的后背,一把将人揽在怀里,看向三人,“我先送她回房歇息。”
左成贺和左兆桁继续碰杯。
慕青不以为意摆摆手,“去吧。”
“知行,你真好看……”一只素手试图抚过他的喉结,被后仰避开。
祁烬垂眸盯着怀里昏昏欲睡的人儿,眉心微微抽搐。
原来定国老侯爷嗜酒,不是偶然。
而且,这家人的酒品……
不怎么行。
……
这一夜,一家人理所当然宿在了烬王府。
翌日,清早。
左成贺在院中练刀,云溪匆匆而来。
“师……义父。”
“怎么了?”见他表情不虞,左成贺收刀入鞘,“说吧。”
云溪四下看了看,才凑到他身边,“西南内应来消息了,祁天麟暴毙。”
左成贺唇角勾起,狰狞的脸笑容狠戾,“父亲大仇得报,真是老天有眼!”
“可是……”云溪抿着嘴,“杨伶将军,被俘了。”
闻言,左成贺神色微僵,“怎么回事?”
云溪咬着牙,“据说,忠勇侯带着祁皓退兵,留下安凌军死守良城,西秦军强攻半月无果,暗中勾结忠勇侯的一个亲信,那人烧了粮草,引兵入城。”
“良城被破,杨伶将军带着安凌军精锐原已经突围离开,谁料顾千殇亲自带人围捕,又以城中百姓和被俘的安凌军威胁,杨伶将军……”
他声音不自觉哑了,“杨伶将军为护百姓和将士性命,甘愿被俘。良城,成了唯一一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