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
摇光纤细的长脚抬起,犹如藤蔓紧紧缠住他的腰腹,仰头轻问。
“这毒,还解吗?”
天枢看着她如水般澄澈的眼眸,屈指抚过她优美的下颌线,眼底一片墨色暗涌。
“解。”
半晌,低哑却坚定的嗓音落下。
摇光嘴角半勾,还未说话,天枢的唇已经压了下来。
他吻得很慢,一点点汲取,全然不同于最初的一次。似是下定了决心,用无比的耐心和温柔掠夺着她的一切。
义妹也罢,妻子也罢,只要在身边的人是她,无论如何都可以。
春宵帐暖,夏夜缱绻,缠绵而漫长。
摇光喘息着抹去他额际细密的汗珠,玉指沿着他的脸颊到下颌,抚过他颈部并列成一条直线的三颗小红痣,最后停留在他**的喉结之上。
她眯着眼笑,还有人能把三颗痣生成一条直线的,真是稀罕。
“别使坏……”天枢哑声低低地警告她。
腰一拧,她咬着牙绞住他,“就只许你使坏,是吗?”
天枢闷哼一声。
下一瞬,他的唇舌犹如疾风骤雨般落下。
摇光红着眼,义无反顾地承受着他由慢到快的一次次占有和掠夺,犹如雨打飘萍,沉沦其中。
她家的木头桩子,懂的,似乎还挺多……
……
庆熙宫,秦念初全身像红透的虾,在榻上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和哀求。
“皇上,帮帮我……救救念初……念初再也不敢了……”
到此刻,她可算尝到父亲这药的威力。
一地衣裳凌乱,可逞凶的皇帝明明一脸兴致高昂,却坚持不到一刻钟就败了。
毒香发作的她躺在榻上挠心挠肺,只差没直接喊着让他不行就换一个人来。秦念初初经人事,根本闹不明白,他到底是无能为力,还是故意折磨她的。
“皇上……念初求皇上怜惜……”
榻上女人娇滴滴的哀求让皇帝心痒难耐,可是以前一夜连驭数女的雄风早已不振,这会儿不管秦念初叫得再媚,下面那玩意就是硬不起来。
皇帝挫败地一脚踹上圆凳,撞上坚硬的檀木椅腿,疼得他龇牙咧嘴。
一张纵欲过度的脸此刻黑如铁锅。
时间慢慢流逝。
秦念初求了大半夜,感觉嗓子都喊哑了,可是身上的燥热感丝毫未褪,反而越演越烈,让她五脏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