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琼丹成色越好,后劲越足,成本自然也更高。据臣所知,只有北戎才能产出成色这么好的琼丹。”
“北戎?”皇帝皱眉,询问的目光直接看向祁烬。
祁烬沉吟道,“儿臣去岁在北戎待了一段时日,北戎男尊女卑,在北戎人眼里,女子就像是传宗接代的牲口,琼丹最开始便是北戎巫医制成的,像这般成色的琼丹,恐怕得是北戎皇室才有。”
皇帝面色陡然阴沉。
这琼丹到底出自何人之手,背后之人竟与北戎皇室干系如此密切?
“去年北戎进贡的长绒絮,都赏给了什么人,让内务府给朕查!还有那琼丹又是从哪里得来,烬儿,产婆就交给你去审,生死勿论,朕今日就要知道结果!”
事涉北戎,皇帝最信任的无疑是率军驰援北境,驱逐北戎贼寇,亲手斩杀北戎太子的烬王殿下。
他将琼丹一事交给祁烬,殿中众臣无人敢出声质疑。
内侍应声而去,祁烬领命,低声吩咐几句,天枢也颔首出了寝殿。
祁皓见状,微垂的脸上神色难掩慌张,悄然瞥了林诩风一眼。
见林诩风和林相父子俩面沉如水,他心中稍定。
可这一幕,却落入皇帝一双龙目之中,沉声冷问,“祁皓,你看谁呢?”
祁皓心底咯噔一声,“皇、皇伯父,侄儿没看谁……”
皇帝突然重重一拍扶手,“你是想欺君不成!”
祁皓猛然跪下,“侄儿没有,侄儿不敢!”
皇帝嗤笑,“不敢?上回在城南山道伪装山匪谋害左大小姐,这一次又拆了朕赐给她的牌匾,朕瞧你的胆子就大得很!”
“皇伯父恕罪,是左倾颜出言不逊,以言语相激,侄儿一心为武义侯府二夫人打抱不平,才没忍住砸了牌匾,侄儿确实不知那是您亲赐的啊!”
武义候冷笑一声,毫不客气讽刺,“照齐王世子所言,我武义候府还应向你致谢了?”
祁皓抵死不认,“武义候,案子还未查清,你休想污蔑我!”
乾政殿中陷入一片沉默的寂静。
直到内侍领着内务府的管事匆匆入殿,“回皇上,北戎进贡的长绒絮共十匹,其中三匹赏赐给了棠贵妃,三匹赏赐给贤妃,也就是如今冷宫里的林答应,今日早上皇后宫里的婢女说是娘娘喜欢,领走了一匹,还有三匹在内务府。”
“眷棠宫可问过了?”
“蒋嬷嬷说娘娘不喜用北戎贼子的东西,三匹长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