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否则,冒冒失失的过来,开口就求易大根帮自己脱离苦海,说不定,这小子转眼就会把这件事告诉李长海……
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本能的哆嗦了一下,转身就急急往外走去,准备先把家里的下水道堵了。
才一出门,就瞧见一个五十来岁,身宽体肥的中年妇女,撅着大腚,把头紧紧贴在易大根家的院墙上。
嘴里还不时有瓜子皮吐出。
于梦娇吓了一跳,赶紧狠狠剜了对方一眼,“他五婶,你干嘛呢?”
“咳咳……我路过,路过……”
五婶听墙角被人发现,不仅不尴尬,反而嬉皮笑脸的调侃道:“小嫂子,你来易大根家干啥啊?”
“我女婿醒了,我来看看,你管得着么你,倒是你,听人家墙角,也不怕烂耳朵。”
于梦娇轻哼一声,看都不看对方一眼,昂着头直接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别管在家里如何如何,可在外面,身为村长夫人,于梦娇还是很讲派头的。
尤其是在这种爱听墙角,爱传闲话的碎嘴子面前,向来不假颜色。
呼**空气中残留的香气,看着那**的小腰扭着消失在拐角。
五婶只觉手里的瓜子立刻不香了。
都说妒忌使人面目全非,她狠狠将一把瓜子摔在地上,顺便还不忘朝着于梦娇离开的方向啐了口唾沫。
“呸,不要脸的小**人,还你女婿,亏你说的出口,小小年纪爱慕虚荣,找谁不好,找了一个比你爹年纪都大的男人,亏你也下得去嘴!
死女人,**女人,跟谁装呢,你以为我不知道,长海在我家喝醉了,骂你是只下不出蛋来的鸡……”
或许是太生气了,五婶的大嗓门子根本喽不住。
易大根和宋含香正准备去隔壁拿铁丝,正好听了个满耳。
“外面谁啊?”易大根皱眉道。
“会计张老五的老婆,别理她,碎嘴子一个。”宋含香厌恶道。
她跟易大根的闲话,八成都是从这娘们嘴里传出去的,能有好印象才怪。
“原来是她啊,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她还是老样子,真够张老五受的。”易大根幸灾乐祸道。
“别提她了,好像盖房那会儿剩下不少铁丝被妈收起来了,我去那边给你找找。”
易大根点点头,然后跟在了她后面,不过心里已然把五婶子写在了小本本上。m.bīQikμ.Иě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