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不许看我!放开!”
她越这么说,温伯言越好奇。
付悠悠那么瘦,哪里是他的对手?一下被他扯到了面前。
手腕举到眼前,居然有四条蜈蚣一样的疤。
其中三条一看就是陈年旧疤了,颜色跟肤色相接近。
但其中一条,还泛着粉色的红,一看就刚愈合不久。
温伯言死也没想到会在她手上看见这种东西。
“你**过?还不止一次?你怎么了?生病了?抑郁症?”
虽然他自己没得过,但听说圈子里有人得过,时不时闹**,割腕。
以前他听到这种事,总嘲笑那些人活腻歪了,身在福中不知福。
结果有朝一日也能在昔日恋人的手上看见。
付悠悠仿佛不是疤痕被他看见了,而是什么天大的隐私被他看见,她恼羞成怒,挣脱不开他,便用另一只手,一巴掌甩在了他脸上。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现在是你兄弟的老婆,你凭什么这样抓着我的手?放开!”
她感觉自己用尽了全力,打在温伯言脸上却跟猫挠似的。
温伯言丝毫不怵她的发怒,盯着她。
“多久了?吃药没有?蒋百川知道吗?”
付悠悠冷笑:“要是很久了,没有吃药,蒋百川不知道,你是不是明天就要跑去跟他汇报了?我是个有心理疾病的人,我脑子不正常,让他赶紧甩了我?”
温伯言分明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单纯的关心她,付悠悠偏偏要那么理解。
无语两秒,他选择道歉。怕激怒她。
“好好好,都是我不对,不说那些了,先回房间。有什么话回房间再说。”
说着,他要拉付悠悠回酒店,付悠悠尖叫着不动。
“别碰我!放开我!我不回去!你放开我!”
温伯言没办法,只能一个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在他的一路尖叫中,二人去了温伯言房间。
房间门关上,锁住,把她放到地上,温伯言好声好气道。
“今天奔波了一天,累了,你真的该休息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听话,洗澡去吧。洗完澡我给你按摩。你不是说我按的舒服,一按你就想睡觉吗?我哄你睡觉。”
以前谈恋爱的时候,付悠悠老耍赖。
温伯言帮她写作业,她就趴在旁边睡觉,睡醒了还嚷嚷着桌子不舒服,趴得她浑身酸疼,让温伯言给她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