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心为难玉儿,不然玉儿他...他恐怕就要....”
芸娘越说越伤心,整个身子抖成一团,摇摇欲坠。
“若今日玉儿不慎伤了摄政王妃,那便是死罪啊,别说玉儿,就是妾身也难辞其咎。
别说今日嫁给侯爷了,便是侯府的门,妾身也不配进了。
与其那样,倒不如今日就让妾身带着玉儿离开。”
芸娘哭哭啼啼的一番话让文昌侯醍醐灌顶,看着淮阳郡主的眼神充满了厌恶。
“好一条歹毒的计策啊,你算计的不是摄政王妃,原来是芸娘啊。
你表面一副温柔贤惠的大度模样,其实心里压根就不希望芸娘进门。
家和万事兴,芸娘都懂得这道理,你身为正妻却自私善妒,不顾大局,我要你还有什么用。”
文昌侯越说越怒,“毒妇,我今日必定要休了你,绝不能让你污了我谢家的门楣。”
“来人,拿笔墨纸砚,本侯要立刻写休书。”
谢恒和谢巧玉脸色都变了。
谢巧玉被吓得一直哭,“父亲,不要休了母亲。”
谢恒神色凝重,“看在母亲为你生儿育女的份上,父亲你饶了母亲这一次吧。”
“不许求他,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娶平妻的当日休了我。”
淮阳郡主失声尖叫,颤抖的嘴唇泛着紫色。
她死死瞪着文昌侯,眼里充满了无尽的愤怒与失望。
“谢常松,我自问这些年来对你,对谢家没有任何亏欠,你如今有了新人就忘记旧人。
你敢写休书试试,我就拿着休书去御史台告你,告你自私凉薄,告你喜新厌旧,告你.....”
“住口。”文昌侯怒不可遏,狠狠甩了淮阳郡主一巴掌,眼中的火星子几乎都要喷出来了。
“恶妇,家里为何只有你生的一对儿女?啊?我的那几个姨娘,哪个有平安生下孩子的?
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我不过是给你留脸面,不愿意揭穿你罢了。
如今你又来害芸娘和玉儿,真到了御史台,倒先将御史们看看你的丑恶嘴脸。”
文昌侯越说越怒,朝着旁边的下人怒吼。
“还愣着干什么,去准备笔墨纸砚,本侯现在就写休书。”
淮阳郡主眼中闪过一抹恐慌,一瞬间脸色苍白的犹如冻僵的果子,没了任何颜色。
“你...你!”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