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明明还站在母亲这边的?怎么转眼就改了口风?”
“你父亲都和你说了什么?你为什么要支持那个**人以平妻的身份进门?”
“你知不知道她以平妻的身份进门,是在打我的脸啊?你让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出去见人?”
淮阳郡主一脸惨白,字字血泪地质问谢恒。
她可以接受太皇太后的说法,为了儿子,她愿意忍受委屈,容忍文昌侯娶平妻。
但她无法接受自己儿子竟然也来劝说她忍受委屈,一点都不心疼她。
这让她觉得自己的付出和牺牲就像一场笑话一般。
淮阳郡主的含泪质问,让谢恒心虚得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神色讪讪地解释,“儿子知道您受了委屈,您放心,儿子向您保证,您绝对不会白受委屈的。
等将来......将来儿子一定会将您受的委屈通通都补回来,儿子会让您成为京城最尊贵的夫人。”
这番信誓旦旦的话让淮阳郡主停止了哭泣,满脸狐疑地看着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父亲到底和你说了什么啊?你可别做什么傻事。”
谢恒眸光微闪,“放心,儿子不会做傻事的,只是怕父亲的事闹大了,影响了儿子的前程。
只要儿子前程不受影响,等将来儿子功成名就,您在京城命妇中间说话才有底气不是?”
淮阳郡主被这番话打消了怀疑,抹了一把泪咬牙道:“好,为了你,我便容忍那个**人和野种进门。”
谢恒暗暗松了口气,连忙说了一堆好听的话哄淮阳郡主开心。
淮阳郡主被逗得破涕为笑,环顾一下屋里,不满地皱眉。
“孟云裳去哪里了?她不知道你有伤在身吗?怎么也不屋里照顾你?”
孟云裳此刻正在安郡王妃的院子里涂药。
她被掌嘴二十,嘴巴肿得跟香肠一般。
安郡王妃眼睛看不到,手里握着药膏坐在旁边,一边吩咐丫鬟仔细给孟云裳上药,一边说着文昌侯要娶平妻的事。
“你公公没死,这对谢家来说是好事,但他要娶平妻这事.....唉,终归是长辈的事,你做儿媳妇得莫要参与进去。”
孟云裳唔了一声,算是回应。
她乐得看淮阳郡主的笑话,又怎么会参与进去。
最好是让那个叫芸**女人以平妻的身份进门,和淮阳郡主天天打得不可开交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