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猫高贵冷艳的沉迷于顺毛的工作,并且躲在桌子里面不想出来。
柒安有点苦恼,仰头对他说:“它平常都是这么高冷的吗?”
裴绪砚在打游戏,单手在机械键盘上操作着,没听清,侧了下头:“你说什么?”
柒安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裴绪砚干脆将耳机摘下来,随意挂在了脖颈上,转过电竞椅,面向她,声音有些沙哑:“它还行吧。”
小白猫高冷的叫了一声:“喵。”
“尚老师说的还是有些道理的,猫果然随主人。”柒安嘟哝了句。
裴绪砚呵了声:“她跟你说我坏话?”
“没有。”柒安摇头,认真道:“尚老师夸你很棒棒。”
“……”
这话,裴绪砚自己听着都不信。
猫咪跑到了桌子最里面,太深了,柒安够不着,除非使劲也钻到里面。
她拿了根逗猫棒,搁在手中挥舞着,试图让小猫出来,下巴乖巧压在膝盖上,白色裙摆刚好垂在冰冷大理石地面,弄了半天,也没有成功。
空气中的烟雾一直往她呼吸里飘,很烈的味道,柒安呛出眼泪,视线对着面前干净到纤尘不染的运动鞋,不知怎地有点居高临下的味道。
她往上看,那双腿长的想让人吹口哨,很放松的敞着,再往上,男人的身体半陷入冷冽的昏暗中。
窗外雨声淅淅沥沥,他指间夹着烟,身上穿着刚套上不久的黑色卫衣,被坚挺宽阔的骨架撑起来,随着坐姿陷出些褶皱,领口宽松露出半截锁骨,有种掌控性的**。
大半张脸处于阴影中,被火光映着。
正垂眼看她。
眸色幽深而奇怪。
就像是他手中,徐徐点燃的香烟,说不出的九分欲.望。
柒安一时有些被烫伤的感觉,心头发慌,又有点灼热的痛,似没熄灭的烟摁在皮肤表层上。
她茫然又干涩的舔了下唇角,声音又甜又软,夹杂着咳嗽声:“裴绪砚?”
窗外是轰隆隆的雷声。
卧室中气氛发酵的分外微妙。
“没抽过?”裴绪砚看她呛成那样,眼泪要掉不掉的,眼皮动了下,掐灭烟问。
“没有。”
“以后也别碰。”
“你也是呀,吸烟对人身体伤害很大的,长期碰的话,不仅伤肺,而且还导致肾虚,然后腰不好。”柒安严肃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