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先吃吗?”沈清濯低眸,热息落在她后颈上,“有点……等不及。”
“不可以!”
他没再说话,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她,江黎安被他闹得有些痒,笑着说别闹了,挣扎着爬出少年的怀抱,却被人拉了回去。
时钟晃动,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时针与分针在某一刻重叠,指向了零点。
夜半的钟声响起。
“咔哒。”
江黎安生疏的按亮了打火机,点燃蜡烛,火光映亮了两个人的眉眼,她眉眼弯弯,“沈清濯,生日快乐,许个愿吧。”
沈清濯坐在她对面,沉沉注视着她,在对方疑惑的眼神中闭上眼,三秒后,睁开,直接吹灭了蜡烛。
“虽然你有那么多礼物,但是你今年最好的生日礼物,肯定是我啦。”江黎安托着下巴,看着他闭眼许愿的眉眼,小声念念叨叨。
烛光跳跃,仍有两三个蜡烛亮着,沈清濯却没再管,单手撑着桌面,慢慢倾身靠近她,氛围感朦胧暧昧。
他的气息在昏暗中放大,侵略重而勾人,挟裹着淡淡酒味。
江黎安听到他用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说。
“那我可以,拆礼物吗?”
她下意识的绷紧身体,手指蜷缩着,耳尖也发烫,躲了躲,没说同意,也没拒绝。
一些事情事先都是有预兆的,比如现在鼓噪而暧昧的气氛,火光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就像是夏天冒着泡的橘子汽水,溢了出来,盖过了心跳的声音。
江黎安隐隐约约能意识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垂下睫毛,胡乱颤着。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沈清濯说,却没再给她答复的时间,借着酒劲,直接按住她后颈,吻了下来。
简单触碰后,他并不满足于此,用力掐住她的下巴,让她被迫抬起头,不放过每一寸呼吸,强势又炽热。
江黎安闭着眼睛跟他接吻,昏暗的客厅中,烛光跳跃摇晃,而他们难舍难分。
这个场景曾在脑海中预演无数次,就像录影带一样循环播放,无论多少遍都不厌倦。
沈清濯捧着她脸的指尖有片刻发抖,强硬之下是另一种珍视的温柔。
“蛋糕、蛋糕还没吃……”
“不急。”沈清濯指腹摩挲了她的侧脸,眼中爱意沉沉,因为是单眼皮,所以更加凌厉,“先吃别的。”
他继续,单膝半跪在椅子上,把她困在椅背与身前之间,逃无可逃,玩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