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这些?”,姚雨皱眉,“非得她姐姐说话了,她才能想到么?”
“那会她不冷静”,我解释,“我说咱们都是亲戚,没必要打打杀杀,她说这种亲戚她信不过,非要和我结拜,让我发誓,心里才踏实——她想要的,其实是我的誓言……”
姚雨冷笑,“那也不能这样!哦,她说结拜就结拜,她不想结拜就出尔反尔……她把你当什么了?她以为自己是谁?”
“没事的舅妈……”,我示意她不要生气,“关键是把事情解决了,其他的不重要。再说了,她那年纪,您还真愿意让我跟她结拜啊?”
“我当然不愿意!”,姚雨说,“是你舅舅说,你不吃亏,我才没说什么……”
她看了看梁晋生。
梁晋生呵呵一笑,一指我,“听孩子的,咱们听孩子的……”
姚雨深吸一口气,转过来问我,“项飞啊,和头酒,我不用去吧?——我不想看见她!”
“您不用去”,我说,“我们爷儿四个去就行了。”
“那行……”,姚雨看看他们,“你们去吧。”
“好”,他们一齐站了起来。
我站起来,突然想起了梁帅,问姚雨,“舅妈,表哥回到住处了么?”
“已经回去了”,梁晋生说,“你刚才进屋前,才打完电话,人没事,就是受了点惊吓,受了点皮外伤——你舅妈就是因为这个心里有火……”
我看了看姚雨。
“你们快去吧……”,姚雨不想多说,“早点办完,早点踏实。”
“好”,他们点头。
“就咱们爷四个去”,我叮嘱他们,“保镖就不要带了。”
“好!”,他们答应了。
我们转身出门,各自上车,离开了梁家大宅。
朱炜的房子位于通州,独栋别墅,上下两层带车库,花园,不如梁家大宅奢华,但看上去哪哪儿都那么舒服。
我们赶到这里时候,朱炜从附近酒楼定的酒席已经送来,摆好了,只等我们来了上桌了。
但是这桌,注定是不太好上的。
周红和梁晋生等见面后,客厅内的气氛莫名的又剑拔弩张起来。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当时就是这么种情况,双方的眼睛都红了。
朱炜一看,赶紧介绍,“我来介绍,这是我四婶,四婶,这是项少爷……”
她四婶名叫周玉,五十多